轉頭看去,程懷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正詫異地看著我,站在門口,連侍應生給他遞酒都忘了接:“你怎么在這兒?”
說著,他已經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司空文,第一件事兒就是把我拉到一邊:“我不是送你回家了嗎?”
對啦!有程懷啊!
但他對胡鏡洲偏見那么大,會幫我嗎......?
我從侍應生那邊拿了杯香檳遞給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想跟你說件事兒,方便出來一趟嗎?”
他嗯了一聲,沒多問,就跟我一起走出了大門。
“怎么啦?你出什么事了?”
他語氣有些著急,我立刻擺手:“不是......不是我的事兒!不對!”
抬手敲了下腦袋:“哎呀......也算是我的事兒,我跟你說,就你喝多的那天晚上,胡鏡洲跟我說他要出去辦點事兒,答應過我今天中午會來接我的,可現在他連個人影都沒見,電話現在也打不通,剛剛你看的那個男人,他叫司空文,他跟胡鏡洲很熟的,也是他跟我說胡鏡洲可能出事兒了!”
程懷眉頭皺起:“你是想讓我救他?”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