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文點頭,嘖嘖惋惜了兩聲:“不知道他這徒弟有沒有這么極端,”
我看著流離:“你能不能帶我去認識他一下?就說我是你的先生,行嗎?”
司空文答應的十分爽快:“沒問題啊,要不我在教你一個辦法,你就直接上去勾引他,用最偶像劇的情節,什么走他身邊過不小心崴了下腳,飲料灑在他衣服上啦,又或者是直接‘哎呀’~摔在他懷里......”
“你有病啊。”
我翻了個白眼:“你看他穿的那一身,明顯是精心打造的,一點折痕都沒有,渾身都是白色,連鳳繡紋都是有光澤的白絲線,這在心理學上講,說明這人十分的精致,是個絕對的潔癖,要是灑了他一身飲料,那就不是認識了,直接叫結仇!”
司空文還在貧嘴:“歡喜冤家嘛,一般都是從仇家開始的。”
我懶得再接他的話:“你帶不帶我去,不帶我自己去了。”
說完,我抬腳就要走。
司空文立刻拉住我,朝我嬉皮笑臉的:“哎呀~人家摔倒啦~”
“......”
我實在無語,沒管他,繼續往前走。
“好好好。”
司空文跟了上來:“你這么小氣呀,一點玩笑都開不起,也就胡二爺能受得了這脾氣,唉......虐戀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