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扭過頭看,就看見白色的藥粉在他的指尖,他表情很認真,像是對待一件珍寶,小心翼翼的幫我涂抹均勻:“你涂得是什么藥啊?”
“神丹妙藥。”
聊不下去,我只能哦了一聲,乖乖的坐著等他用藥粉幫我把傷口覆蓋好。
“可以了,長肉的時候不要去撓,要不然會留疤。”
我穿好衣服說了聲謝謝,胡鏡洲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把藥放在了我的床頭:“這幾天我要出去一趟,三天后下午三點,我來接你回家。”
我好奇心來了:“你要去找那個想破壞你陣法的人嗎?”
他沒直接回答我,而是毫無波瀾的看著我,用紙巾擦著自己手上殘留的藥粉,淡淡開口:“你該出門了。”
行嘞!
看他這樣,我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人家根本沒想告訴你這么多。
識趣離開家,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夕陽慢慢墜落,余光透過層層樹葉散在我的臉上又映在了地面,照射出我拉長的輪廓。
村長家那邊已經很熱鬧了,哄笑聲傳出,我加快了腳步趕去,看見程懷的臉紅的從脖子根一直蔓延上腦門,喝多了?
奶奶坐在女眷那一桌笑的牙花子都呲出來了,個個都給她敬酒,說她不容易,把我照顧的這么好,還這么有出息,又是成了咱們村唯一一個頂香兒的又是考上了大學。
“香香來了!”
村長端著酒杯朝坐著滿滿笑意的幾個村里的長輩朝我吆喝:“咱們村的大功臣來啦!快點都起來,敬她一杯!”
我笑了笑,心里極其不屑,眼前的一個個,一個是背后嚼我舌根的,一個是當面欺負過奶奶的,其他的也沒啥好東西。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