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又猶豫了,他從未說過愛我,甚至連喜歡都沒有,只不過是我又自作多情,希望他喜歡我,希望他能愛上我而已。
那仙骨,斷了的仙骨需要用處子血滋補,我們有無數次單獨相處的機會,幾乎每個夜晚他都能下手,但偏偏......就是沒有。
是為什么呢?為了她,守身如玉嗎?
一直坐到了天亮,我卻怎么也想不通,只剩滿腹的無可奈何還有眼眶下烏漆嘛黑的黑眼圈。
“你一晚上沒睡?”
他從樓梯走下來:“不高興了?”
你看,其實他知道自己跟我說的話是會讓我不高興的,但他卻什么也不想解釋,答案已經十分明了。
我搖搖頭,腦子里快速的過了好多反應,現在我是要暴跳如雷呢,還是要立馬哭給他看,又或者撒嬌賣萌問他墓里的是妻子那我是什么呢?
可最后我還是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十分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沒呀,我擔心村里的事情才睡不著的。”
我覺得自己現在肯定很丑,沒刷牙沒洗臉,熬了個大夜中間還掉了眼淚,于是起身走去洗手間:“稍等我一下,我去洗漱。”
手被人拽住,我回頭看向他,淡淡地問了一句:“怎么了?”
胡鏡洲眼底又浮現上昨晚一樣的神情,看著我好幾秒都沒說話,我只能若無其事的開口問:“怎么啦?”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