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著頭,嘴上小聲應了句好,不情不愿的跟她們進了屋。
老舅母家裝修整體都是白色的‘土’歐式風格,就是洋不洋土不土的,啥夸張地水晶大吊燈,大理石的黃色茶幾,上面勾勒出歐式的圓圈金圈,電視墻也是極其夸張地大理石背景......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倆出去了,自己尷尬的坐在沙發上有些不知所措。
沒過一會,我聽著幾個人的腳步聲響起,隨后立馬前后腳進來了奶奶和老舅母,后面跟著的是一個頭發梳成了大光明,全都緊繃繃的束在腦后,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道服,而左手上拿著根拂塵,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女人。
她一直直挺著背,姿態十分端正,眼神微微暼向我時,還略帶著一絲神圣不可侵犯的清冷味道,但感覺并不是讓人覺得舒服的那一掛,而是很有壓迫感。
"“香香,這是玄谷師父,快點去給師父倒杯水來!”"
奶奶一直給我使著眼神,時時刻刻暗示我別亂說話,老實一點。
雖然是被逼無奈的,但我在這確實也不太舒服,撇撇嘴,我站起身去廚房給她們三都倒了杯水,放在三人座位的對應的茶幾上。
想了想沒必要在這自討沒趣,便想走開躲躲,正轉身,玄谷開聲了:“好重的妖味。”
她的聲音低低啞啞,聽起來跟她這個人的氣質一樣,帶著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