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他那清冷的又帶著些意味不明眼神,我心里咯噔一下,我難道沒有提前告訴過他這事嗎?
好像......
還真沒有!
“我......我好像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
對視了幾秒,我眼神心虛躲閃:“奶奶她跟我說過這個道姑的事情,但我當時沒太在意,就忘了提醒你。”
胡鏡洲臉色透著些許的無奈:“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不明:“那是什么?”
他看向我,一副欲說欲又不想明說的表情,最后干脆起身去了洗手間。
里面水流聲響起,門沒關,我轉頭看過去,只能看見他拿起毛巾沾了點水,開始擦拭自己身上已經逐漸干了的血漬。
“過來幫我擦一下。”
他頭也沒回,但這句話明顯是對我說的,我立刻站起身朝他走去,接過他手上的濕毛巾搓了一下,一點點擦著他背上自己夠不到的血。
我的動作很輕,很怕一不小心又扯到他的傷口,但近距離觀察到這些傷疤時,心底又開始沒出息的發酸了:“你身上的這些疤是怎么弄得?”
他低頭側過臉,氣壓瞬間低沉了幾分,并且他就算沒有開口,我也迅速感覺到他好像不喜歡我問他這個問題,又或者,他不喜歡我過問他的事情......
不過無論是這兩點其中的哪一點,我也明確的閉上嘴,一句話都沒再多說,繼續有分寸的幫他擦拭干凈。
全部弄完已經逐漸來到了晚上,我沒什么事干,胡鏡洲也回了自己的房間,看上去很低氣壓,一副不太想說話的樣子,我就沒去過多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