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

他抬頭自顧自往自己杯中加了三包糖：“之前沒喝過嗎？”

“喝過。”

我點著頭：“小時候跟我奶奶去老舅母家玩，當時她們家有個比我大十歲的姐姐在喝咖啡，喝的就是我現在點的這種帶牛奶的咖啡，不過是她自己泡的，我嘴饞，想嘗嘗，那個姐姐就也很好心的給我用了一個很小的杯子，倒了一點點，結果就喝了這一點，我回家熬到了凌晨，說起來還挺對不起那個姐姐，她媽媽知道這件事，還把她臭罵了一頓，說她怎么能給小孩喝咖啡。”

程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似乎覺得還不夠甜，又拿起桌面的糖包加進去：“所以你是被你奶奶帶大的？”

我看著他從開始到現在，足足已經加了四包糖包，納悶他既然這么愛喝甜的，為啥不喝奶茶，但還是沒把疑問問出口，只是點頭：“是的，我奶奶一個人帶大我的。”

說完我才意識到話題好像逐漸跑偏：“對了，程老師，你還沒說你要找我聊什么呢？”

“也沒什么大事。”

他用勺子攪拌了一下咖啡，端起抿了口，嘗到后立刻挑眉似乎很滿意：就是想問問，那天在宿舍，你是怎么除掉鄭好的。

“不是除！”

我立刻解釋：“我沒有讓她灰飛煙滅！那件事過后，我就給她找了個寺廟超度，算算日子，她應該下去了。”

他似乎對我的話很感興趣，眼神落在我臉上：“那你說是，你是怎么說服她，又或者，是誰，打服了她？”

我忽然覺得氣氛開始不大對勁，他這明顯是話里有話，而且這里面的潛意思，我怎么總覺得他是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還有胡鏡洲呢......

我一怔，繼續裝傻，手開始比劃著：“就我嗖嗖嗖，先是給了她幾勾拳！然后又把她在空中甩了幾下！再然后我就面對面，心與心的溝通，勸她一心向善！切莫執迷不悟，再然后，她就答應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