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了揚下巴,得意忘形的揚揚下巴:“也不看看我是誰!”
“妹子,你說的姐說句實話,都沒聽懂!”
李梅緊張的囤了下口水:“反正就是克了,沖了,要變厲鬼索命是吧?”
我點頭:“對,但目前只是算出了她是什么類型的鬼而已,不過對癥下藥嘛,找到癥狀就知道該用什么藥了!”
就跟大夫一樣。
你去醫院看病,大夫會先給你面診,問問你哪不舒服啊?啥的,然后在讓你去拍片啊,或者驗血啊,量體溫啊,這些一系列弄完了,大夫就能按照癥狀給你開藥了。
該做手術做手術,該吃藥就吃藥!
但這該吃什么藥,我就不懂了,有些迷茫的轉頭看向胡鏡洲。
他抬手清咳了倆聲:“她怨氣太深,七天之內必須解決,給你兩個選擇,一、不徹底斷她活路,鎮壓處理,二,直接除了,讓她灰飛煙滅,但這辦法極其損陰德,怎么樣?可以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考慮一下。”
李梅一顫:“行!那我明天一早給你們答復,行不?”
我自然沒意見,胡鏡洲也沒啥意見。
今晚就懶得來回跑了,李梅直接給我們安排在她以前住的那屋,她跟她父母湊合一晚,開個緊急家庭會議。
到了晚飯時間,李梅姐的父母,還有她弟弟回家了。
我們五個人一起坐在她父母的炕上吃著晚飯,胡鏡洲自然沒來,理由想睡覺。
飯桌上,她弟弟穿的西裝革履的,但看起來沒什么精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