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郝義似乎沒有料到蘇顏傾會如此直接,便說:“下官認為,織田奇若是殺了,充其量是解恨,但惹怒了倭寇,會有麻煩的。”
“什么麻煩?”蘇顏傾哼了一聲,往郝義跟前走了一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來,仿佛還能看見她盔甲里的血跡。
郝義瞳孔微縮。
只聽蘇顏傾說:“就在剛才,我殺了倭寇近千人,還請郝大人給我分析分析,會遇見什么麻煩。”
“這......”郝義聽的面色發白,忙說:“大將軍威武,是百姓之福,只是這倭寇可恨的很,定會報復回來的。”
“哦?如何報復?”蘇顏傾又問,她一臉求教的表情,郝義被逼的有些為難。
他想了想說道:“總之,倭寇是很兇殘的。”
“知道了。”蘇顏傾點頭,“來人,送客。”
郝義從屋里出來,臉上的卑微一掃而光,面容反倒有幾分沉靜。
他跟著守衛走了許久,發現眼前的路有些不對勁,便問:“是不是走錯了?”
“沒錯的呢,大人跟上。”守衛笑著說道。
郝義心頭一跳,以為蘇顏傾要害他,走的極慢,滿眼都是算計。
只可惜,守衛只是好端端的將他帶到門口。
他這才松了口氣,抹了把汗離去。
那守衛一路小跑回去,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跟蘇顏傾說。
“他不是沒來過幾次么?怎會知道走錯了?”蘇煙柳聽完很是詫異。
蘇顏傾淡笑,這守將府挺大的,是秦魁用心修繕的,道路跟江南園林似的,若不是經常來,誰能分辨的過來。
她只是說了句:“這郝義跟秦魁是一伙的。”
“嗯?都是貪官嗎?那我們殺了他。”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