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中間也少不了柳家的“功勞”。

想到這里，夜無嵐就忍不住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身后的柳金成柳。

金成注意到一道凝望著自己的目光，豁然抬頭，就看到夜無嵐有些陰鶩地盯著自己。

他心下一沉，但很快，夜無嵐已經變了眼神，客氣地對柳金成笑著示意。

“前面就是凌霄殿了，父皇和其他大臣都在凌霄殿等著。咱們快加緊步伐過去吧！”

今日的京城陽光明媚，凌霄殿的牌匾在日光下更是熠熠生輝，這讓夜無塵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剛被送到南律國的時候，有很多次午夜夢回，都會夢到這個地方。

在夢里，他的皇祖父，那位已經去世的先帝經常將他抱在腿上，坐在龍椅之上陪他玩耍。

那個時候先帝還逗夜無塵說，他是最受自己寵愛的小孫子，日后也會成為這世上最尊貴的人。

夜無塵彼時還太小，童無忌，便反問道：“就像皇祖父一樣尊貴嗎？”

先帝聽了之后并不惱火，反而哈哈大笑，將他抱得更緊，告訴他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