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么說,夜無塵更加困惑了起來:“你該不會,想要把這個機會用在今晚吧。就為了下棋,你要用掉這個承諾?”
“對,我要用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夕滿的心都在滴血。
蒼天啊,這也太讓人割肉了!
可滴血歸滴血,夜無塵聽到她這么說,總算有所松動了。
他嘆了口氣:“你想在哪里下棋?”
她隨即說:“殿下不如去我的房里吧,我已經擺好了棋盤,只等殿下您人過去了!”
夜無塵大概是搞不清楚柳夕滿心中在想什么,他打量了柳夕滿幾眼,到底還是起身往外走。
白禮好奇地問:“哎,殿下,您這是打算去哪里呀?”
“殿下這會兒要去西邊,跟我一起下棋,一時半會兒可能回不來了。”
白禮撓了撓頭,不明就里。
但既然夜無塵自己不反對,他當然也不好說什么反駁的話了。
因為柳夕滿是獨自前來,又只跟夜無塵兩人一起回去,這一路幾乎沒有其他人碰見他們,動靜極小。
這正是柳夕滿希望的,沒人發現最好。
路過樓梯的時候,她看到放在樓梯中段平臺上的燭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夜無塵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柳夕滿已經低下頭,直接將那個蠟燭給吹滅了。
今晚,這個女人的舉動處處透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