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華不信她這說詞,可鳳羽珩堅持這樣講,他便也不好再問。只是指著還吊在那里的俞千音問道:“這個人你準備如何處置?”
鳳羽珩的槍還握在手里,看了俞千音一會兒,突然就對玄天華說:“七哥,你知道嗎?救回了想容,殺了那些宗隋人,甚至八皇子都死掉了,可是我卻并沒有報仇的快感。我只是覺得很累,敵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來到眼前,應接不暇。你說,是不是人只要身處在是非中,這種事情就會沒完沒了?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呢?”
這問題玄天華不想回答,因為他們本就身處在這樣一種身份與政局之下,除非能夠做到什么都不顧的遠走高飛,否則,就沒個頭。
“罷了。”鳳羽珩淺笑起來,同時也抬起了握槍的右手,槍筒直指向俞千音“就讓該來的來,該去的去吧!”說罷,突然聲音微揚起來,是沖著那俞千音道:“你把眼睛睜開,我讓你看看我手中的武器。我告訴你,這個就叫做槍,我與九殿下就是用這種東西一舉拿下了古蜀數座城池。剛剛你也看到了槍是如何殺人的,宗隋的公主,你覺得在這樣的武器下,你們宗隋真的有把握制勝大順?”△≧*(*)△≧,
她說完,也不等俞千音說話,竟是猛然地扣動扳機,對準了俞千音的眉心一槍就打了過去。
俞千音到最后連一點聲音都沒能發得出來,就這么死去。鳳羽珩說:“其實你們不知道,能死在我的槍下,真的是你們的福氣呢!”她說完,爛然一笑,轉身對玄天華道:“七哥,宗隋公主已死,大戰一觸即發,咱們是時候做好開戰的準備了!”
這一夜,東城門處槍聲四射,鮮血遍地。人一個接一個地死,其中不乏大順的皇子與宗隋的公主。一地的鮮血染著城樓下方的土地,而這一切又在將士們迅速的清理下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除去空氣中隱隱彌漫著的血腥,以及昨天夜里有附近百姓聽到的奇怪“巨響”之外,好像這一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當初晨的第一縷陽光破際而出,城門再次大開,開始迎接或是出城或是入城的人們。
“夫人,您好像對大順京城十分了解,咱們走了這么久,都沒見您問路呢!”京城的大街上,一主一仆正踱步而行。那主人家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子,樣貌普通,屬于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回來的那種。不是別個,正是昨天夜里伴在那步聰身邊之人。
聽了身邊丫鬟如此說,她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謹慎之光,然后淡淡地開口對那丫鬟道:“我既然隨夫君一道來了這里,自然就要對這地方有所了解。地形圖都不知看過多少遍了,哪里還用問路。”
那丫鬟點點頭,也不疑有它,只顧著好奇地張望,看著大順京都的繁華,想著宗隋那頭雖也不錯,可跟大順比,卻還是有些小家子氣。就比如這京都吧,大順地廣,京都幾乎是宗隋的兩倍,賣的東西也更新鮮奇特。要不是今日跟著夫人一起上街,她還真想買上幾樣。
兩人看似漫無目的的閑逛,可這一路逛下來,不知不覺的竟逛到了一條安靜的巷子里。隨即,女子在一座府門前停了下來,抬頭向匾額處看去,眉間現了隱隱思緒。但聽她呢喃地說:“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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