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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將進酒 > 117、恩威

                117、恩威

                蕭馳野出了汗。

                沈澤川俯首,沿著蕭馳野的鬢,用鼻尖抵散了那些汗珠。他惡意地喊:“二郎。”

                蕭馳野猛然停了,他捏正沈澤川臉,在喘息里狠狠地吻著沈澤川。那一切有序的東西都變得無序,暗藏的焦慮被這幾聲喊亂了。蕭馳野忘了它們,他什么都不需要,他只要沈澤川。

                須彌榻不能盡興,床上的被褥被扯到了氍毹上。不知過了多久,毯子上的枕頭都被澆濕了。沈澤川瞇著眸,濕透了,力竭了。蕭馳野撐著手臂,沒有退出去,他俯首,和沈澤川額頭抵著額頭,輕喘著。

                “蘭舟,”蕭馳野帶汗的額頭往下蹭,蹭在沈澤川的頸窩,悶聲說,“蘭舟。”

                沈澤川抬手,蓋在了蕭馳野的發間。他們貼得這樣緊密,萬般契合。沈澤川抬腿,示意蕭馳野壓下來。蕭馳野沒有壓下身,而是抱緊了他。

                沈澤川被蕭馳野抱得難以喘息,他輕重不一地揉著蕭馳野的后腦勺,偏頭沖蕭馳野的耳里輕吹了口氣,慢慢喚道:“狼崽。”

                蕭馳野咬他。

                沈澤川沙啞地笑出聲,覺察到下邊正在流淌著什么,便說:“出來了。”

                蕭馳野就改為吻他,兩個人親昵地磨蹭,在動作里擠壓出更多。蕭馳野還有抬頭的趨勢,讓沈澤川不住地嘆息。因為做得太狠,蕭馳野原本想要放棄,可是他看著沈澤川的神情,又轉為繼續深入。

                蕭馳野摸著沈澤川的面頰,把兩指抵進了他的唇齒間,沈澤川的舌尖無處可藏。兩個人湊得很近,共同喘氣,把對方的神情都盡收眼底。最后一次不激烈,更像是場漫長的溫存。

                最終出來時,沈澤川已經無法出聲。他含糊的哼聲都被蕭馳野吃干凈了,潮熱里,他捏到了蕭馳野的下巴,止不住的眼淚滲濕了發鬢,蕭馳野終于壓下了身,跟他貼在一起。

                兩個人都疲憊了,沈澤川甚至快要睜不開眼。他還捏著蕭馳野的下巴,蕭馳野似乎笑了一聲,探過來吻他。吻了片刻,便這樣壓著人,一起睡了。

                蕭馳野沒做夢。

                翌日天亮時已經算晚了,蕭馳野帶兵才歸,原本沒人會苛責他,但是他醒得很快。歡愛驅散了可能會壓抑下去的情緒,他起身時,沈澤川也要醒,他罩了被子,把人又吻了回去。

                “軍務,”沈澤川在昏暗里困倦地掙扎,閉著眼說,“晚些,午后我去……”

                “茨州守備軍的事情晚些談,”蕭馳野說,“我要先跟周桂把雷驚蟄的事情解決掉。”

                “一個時辰,”沈澤川長嘆一聲,“一個時辰以后我就到。”

                蕭馳野摸了摸他,說:“明日再去也一樣,不著急在這幾天。你睡,晌午我回來吃飯,叫上師父一塊。”

                沈澤川“嗯”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蕭馳野沐浴以后,換了袍子,沒叫人進去打掃,早早地讓丁桃和骨津守在院里,帶著晨陽和喬天涯先去了。

                ***

                周桂已經在書齋里跟幕僚談了幾輪,終于見著蕭馳野,趕忙出來迎接,把人散了,讓孔嶺奉茶。

                蕭馳野今日不怎么和顏悅色,所謂的浪蕩佻達也收得干凈,進來時壓得兩個人硬是沒敢大喘氣。他心里有事,落座后沒有繞彎子。

                “雷驚蟄在東邊被我放走,三日以后該到敦州境內。”

                孔嶺昨夜清點土匪,沒見著雷驚蟄就已經起了疑心,如今聽了這話,倒打消了顧慮。他們與蕭馳野已經熟悉了,也不再像前頭那般拘謹,他輕咳了嗓,就道:“侯爺想必自有打算。”

                周桂說:“雷驚蟄是有心計的人,侯爺放走了他,可是想收為己用?”

                “此人過分精明,不是甘于聽從差使的人。”蕭馳野眼里沒溫度,他說,“我們此次剿匪,雖然把雷驚蟄的大部分人馬都捉拿了回來,但是洛山還有他剩余的人。不僅如此,沒有了一個雷驚蟄,還有其他雷驚蟄。在茨州沒有自己的守備軍以前,想要一勞永逸太難了。”

                孔嶺想到了沈澤川前幾日的話,聞頷首,說:“不錯,正如同知所,只要中博糧食緊缺,就仍然會有良民百姓淪為盜匪。光憑武力,無法根除。”

                “雷驚蟄此次失去了左膀右臂,卻能孤身從我手中逃脫,即便他巧舌如簧,也在土匪群中洗不干凈嫌疑。”蕭馳野說,“我還要助他一臂之力,讓他成為敦、端兩州土匪群起而攻之的禁軍‘眼線’。此人有本事,必然不會坐以待斃,如此一來,土匪內亂不休,也就無暇再打茨州的主意。”

                孔嶺聽到此處,便說:“侯爺為茨州如此考慮,是要回離北了嗎?”

                蕭馳野轉了下茶盞,說:“時不待人,離北戰事頻繁,我不宜再在茨州久留。況且啟東已經拖了兩個月,戚竹音一到,想走就難了。我離開茨州以后,蘭舟還會對茨州鼎力相助,先前我出兵時說過,茨州守備軍相關我一概不會過問,但是兩位如果還需要禁軍,只要讓蘭舟知會我一聲,我一日以內必定趕到。”

                他這話說得很值得揣摩,起碼在孔嶺耳朵里是恩威并施。

                蕭馳野說讓沈澤川知會他,就表明他不會聽茨州的一家之,要不要讓他帶兵回來,得先由沈澤川決定。然而沈澤川就不是能夠被糊弄的人,這樣他們就無法借著距離誆騙禁軍出兵。除了以上,還有一層意思。

                孔嶺有些坐立不安,擦了把汗。

                茨州如果敢對沈澤川做什么,蕭馳野一日以內必定趕到。

                作者有話要說:兩章合一,少了700字orz

                明天繼續補給大家,久等遼!

                謝謝觀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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