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在樓下看阿權,延胡索來了,親自給他取子彈。”
“嗯,知道了。”
秦姝全身都是傷,無法給權叔處理腿傷。
好在她做了急救止血措施,否則權叔的腿,還真不一定能保住。
*
這天,秦姝在陽臺藤椅上曬太陽,腳尖一翹一翹的。
她落在腳墊上的那只腳踝,露出一道很淺的傷痕,有點刺眼。
在金店遭遇的驚心動魄經歷,已經過去數天,她腳上的傷,眼看就要消失了。
倏然,空氣中彌漫而來一股腥臭味。
“嘔!”
秦姝沒忍住干嘔,眼眶溢出一層水光。
坐在對面喝茶的謝夫人,皺著眉問:“這是怎么了?”
秦姝揉了揉鼻子,“好臭,誰家在燉臭肉?”
謝夫人沒忍住笑了:“咱們院有個徽市的嫂子,應該是她在家做臭鱖魚,你聞不慣這味?”
秦姝不敢深呼吸,軟著聲音說:“是我的問題,嗅覺跟味覺比較敏感。”
“嘔——!”
話剛說完,她又彎腰開始干嘔。
謝夫人見她嘔得眼淚都出來了,連忙起身扶著秦姝的胳膊。
“這么不舒服?要不要喝口茶壓一壓?”
秦姝反胃得厲害,說不出話來,揮了揮手拒絕。
謝夫人見不得她這么難受,起身走到樓梯口,沖著下面喊。
“阿花嫂!把門窗都關上,再去把檀香拿出來,樓上樓下都點了!”
“知咗啦!”
樓下傳來阿花嫂的回應。
謝夫人回頭見秦姝還在干嘔,很像她當年懷孕的樣子。
不過,她也沒多想。
畢竟兒子絕嗣,秦姝不可能懷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