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廚,還是你忠心。望著唯一剩下的大廚,還是前段時間老四送給自己的,趙老二忍不住勉勵一番,仿佛在尋求心靈上的絲絲慰藉。
小人惶恐,愿為王爺效命。姚仁一臉正色的道。
等下去庫房支取一百兩銀子,本王賞你了。
謝王爺,愿為王爺效死。效命上升到效死,姚仁一副士為知己者死的悲壯道。
嗯,不錯,以后王府的后廚也一并交給你了,交給你啊,本王放心。怎么說,此人也是經過生死考驗的人,用起來放心。
小人感激涕零,必一心一意將王爺送走,呸!必一心一意侍候王爺,肝腦那啥,在所……在所不惜。姚仁激動的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表忠心,都結巴了。
那表情一下把趙老二逗笑了。
姚仁一臉憨厚的陪著笑。
你去吧。
小人告退。
趙老二看了一眼劉忠義,兩人點點頭,也不語,自顧自的喝茶。
不一會,御醫就哆哆嗦嗦的捧著一個盒子,來到大堂。
兩人一聲不吭的盯著那只盒子,氣氛凝固的都在滴水。
御醫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趙老二,打開盒子,小聲的道:是海參。
聲音很小,卻振聾發聵,趙老二內心一萬匹羊駝跑過,天雷滾滾。
劉忠義口干舌燥的看著景,他不敢說話,更不了解這三個字的所代表的含義。
這時,趙廷美也回來了,面色疲憊,對著趙老二,搖搖頭,指了指上面。意思是人走了,上天了。
趙老二卻領會了另一層含義:不好了,大哥出手了。
好一會,趙老二才緩過神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木盒。
什么情況趙廷美對著御醫問道。
啟稟王爺,是海參。
趙廷美楞了一下,然后瞳孔急劇收縮放大,眼神里卻藏著恐懼和狠辣,大喊一聲,你放屁。
給我拿下。
左右心腹上前把御醫按倒在地。
王爺,我說得句句是真啊!我以人頭擔保,不敢妄。御醫大聲的辯解道。
不需要你的人頭,給我撬開他的嘴。趙廷美癲狂了。
趙老二剛要阻止,又不動聲色的對著心腹們點點頭。這件事太大了,必須要一個答案。
御醫嚇得魂不附體,使勁掙扎著。奈何雙拳難敵四手,被平平整整的擺好姿勢。
趙廷美使眼色,一名心腹將木盒里的海參,拿出一條,直接塞進御醫的嘴里,還灌了一杯水順一順。
御醫嚇得眼淚鼻涕橫流,屎尿橫飛,丑態畢現。
不到兩分鐘,御醫就臉色發青,鼻血長流,惡狠狠的盯著趙家兩兄弟,用盡全身力氣,大吼道:趙老二,趙老四你們這兩個天殺的,不得好死……死。
說完后,氣絕身亡,獨留死不瞑目的雙眼看著趙老四。
趙老四嚇得一激靈,不敢看其眼睛,連忙吩咐人抬出去。
看著沉默不語的二哥,趙廷美心里不是滋味,兄弟相殘,何至于此
沉默不是因為詞窮,而是心空,空空蕩蕩。
二哥,該……。
趙老二抬手打斷趙老四的話語,眼神中蘊含著暴虐和殺戮,道:來人吶,將剛才侍奉飲宴的人員,全部……。一個切脖子的手勢奉上。
十六七歲,花季雨季的大好年華,在趙老二一個動作下,香消玉損,命喪今日,可悲可嘆!
心腹們冷酷無情,面無表情的領命離去。
二哥,后廚的人員吶要不要也……。趙廷美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后廚先不急,貢品來自汴梁,先秘密查探一番再說。眼下,后廚他也有了自己人,四十八號姚仁。
放長線釣大魚,若是有鬼,這個鬼可是有大用的。
殺掉剛才侍奉的人,一是為了掩蓋宴會上的秘密,若是誰的嘴巴不嚴,說了出去今日之事,那就是鑼對鑼,鼓對鼓,面對面了,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這二來就是,趙老二感覺身邊侍奉的人有重大嫌疑,看誰都像來自汴梁的眼線,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一了百了。
當劉忠義聽到貢品來自汴梁幾個字時,驚得肝膽欲裂,如坐針氈,這么刺激的嗎
哎!不對啊!你們兄弟倆特么的,禍起蕭墻,相互掐架,怎么死得卻是我的兒子
我是帶兒子來見見世面的,見世面這下見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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