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府,后書房。
太尉李從善看著手里的密信發呆中。
爹,你都看三遍了。李仲政打斷他爹的發呆,不耐煩的道。
這個……這個老九的身份查的怎么樣了
爹都是廢物……。
呸!罵誰吶李從善紅著眼睛吼道。
哦,爹不是廢物。
呸!你是不是皮癢了。
哎呀!兒子不是那個意思,是那些查訪的人都是廢物,現在還沒什么有用的信息。
告訴他們,年前查不出就別回來了。李從善惡狠狠的道。
爹,要不就算了吧。
李從善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算了吧你……你個廢物。
爹,我是撿來的嗎
我尼瑪,你給我滾。
太尉大人氣得撓撓的。兒子真是太不爭氣了,離那個小子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等老子百年之后,他就是砧板上的魚,那小子想剁那塊剁那塊,真是愁死我了。
看著空蕩蕩的城門洞,李子木楞住了。
汀州城如此……如此別開生面嗎知道我要來,直接拆了城門,大開城門呸!大開門洞可還行
咦,原來是江刺史有點小脾氣啊!
會面很奈斯,都演的非常棒!
吉王殿下,你終于來了,我……我們等的好苦啊!
江刺史受苦了,本殿下……哎……來晚了。
一個忠君愛國,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組織,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
一個體恤下屬,不拘小節,汀州城的朗朗晴空還要江刺史來守候啊!
白衣小將林風嫌棄的偏過頭,真是恥與為伍。
臉皮巨厚的老姜林道也是有點吃不消,你倆忒不要臉了。
只有隨喜隨總管微笑面對,不染情感,不懼刀槍,妖人的職業素養杠杠的。
江家三兄妹陪在左右,在很多人的眼神集中在李子木身上的時候,江芯瑤獨具慧眼,看著那一抹白,入了迷。
都是一場戲,你們奉獻了演技,而我卻入了心著了迷。
可否聽聞,冬已過,春會來
媽媽,我戀愛了!
林風眼光在三兄妹身上,一掃而過,在江芯瑤這里也就停留了一瞬,在有些人眼里,有這一瞬就夠了。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
七歲那年和十七歲那年,中間有十年,十七歲那年清晨的微風里,有一生……。
接風宴上,其樂融融,江刺史混插搭話,把汀州城狠狠地美化了好幾分。
想著前幾日翻看過汀州城的詳細情報,看著面前夸夸其談的江刺史,李子木面不改色,狠狠得夸獎了一番江刺史。
江刺史臉皮比汀州城的城墻還厚,欣欣然接下了吉王殿下的贊美和表揚。
寒暄過后就是見真章了。
場面一度有點小尷尬。
江刺史看了一眼林道,再看著吉王李子木,道:汀州可以交給殿下,我說得是整個汀州府,包括這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所有的軍事和民事,所有的所有,當然也有我江家的誓死效忠。
但有個小要求,不知……。
李子木眼神一縮,好戲開場了,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老丈人,林道稍微點點頭。老狐貍,看你怎么出招了
江刺史,但講無妨。
小女年芳十七,正在花季,能否……
林道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臥槽,原來是想學我怪不得剛才一直偷看我呢有那么幾下都差點把我看毛了。
臭不要臉,原來你也想做吉王殿下的老丈人呸!
殿下,不可……。
稍安勿躁。李子木擺擺手讓老丈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