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舒突然一下子就放松了,扭頭瞪了他一眼,道:“你哪來那么多廢話,你要是再侵犯我,你以為還能像上一次那樣放過你嗎?”
陳子飛的手放到了關舒的肚子輕輕的按了起來。
關舒很快就完全放松了,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關舒突然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好好查查,那天我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沒有查到結果嗎?”陳子飛問。
“沒有,我也只能查個表面,而且我也沒有那么多精力去查,我總感覺那天的事情實在是太荒唐,我怎么可能去......這絕對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不查清楚,我這輩子都無法放下這個心結。”
陳子飛說道:“這事還真是透著古怪,后來我想想,你那種情況,并不像是被人下了藥。”
“不是下藥?”關舒一下子怒了,咬著牙說道:“那你認為我就是那樣的人?”
陳子飛忙道:“你當然不是那樣的人,我認識你這么久了,你什么樣的性格,我能不知道嘛,我感覺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關舒松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竟然好像更在意陳子飛的態度,至于理由倒是處于將要的了,道:“什么可能?”
“催眠!”陳子飛緩緩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催眠?”關舒有些愕然。
“不錯,一個催眠的高手,那是可以讓人不知不覺的就著了道,然后就會按照他事先給設置好的心理暗示去做一件事,而當事人,卻渾然不知,你那天的情況,完全符合這樣的情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