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陳子飛和關悅一起開車去聾啞藝術學校。
一上車,關悅就噘著嘴說道:“喂,你今天好過分啊,竟然揪我的耳朵,還揪得那么疼。”
陳子飛有點尷尬,可能是讓關悅嚇了一跳,他有點心存報復,所以那時候才下了手。
“現在還疼嗎?”
關悅噘起來的小嘴能掛個油瓶,道:“怎么不疼,現在還疼呢,不給揉揉就不能好的那種。”
“好!我給你揉揉!”陳子飛輕笑了一聲,過去給她揉了兩下。
“這還差不多。”關悅頓時得意地咯咯一笑。
很快來到了聾啞藝術學校門口,學生們卻是沒有進去,而是都等在門口。
姜曉儀好像正與門口的幾個人爭執著什么。
陳子飛和關悅連忙跳下車,快步趕了過來。
姜曉儀氣呼呼的說道:“陳大哥,關悅姐姐,真是太氣人了,他們竟然把學校租給別人的了,不讓我們來這里上課了。”
關悅一下子就急了,過去直接對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大聲質問:“咱們房租合約簽的是一年,憑什么不讓我們在這里?”
那男子名叫張立源,個子不高,留著板寸,此時攤了一下手,笑嘻嘻地說道:“咱們是簽了合約,但是房子是我的吧,我現在不想租給你們了,那我就不租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