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繼續壓低聲音，與宋稚一同分析起來：“嗯，確實是程家的產業。不過，程家屬于家族企業，你知道家族企業通常會有什么通病嗎？”

宋稚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什么通病？”

傅律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玩味，他緩緩說道：“家族企業的通病就是，七大姑八大姨手里都攥著一點股份，這些人往往對企業的經營一竅不通，卻只知道坐等年底分紅。”

宋稚恍然大悟，接著追問道：“然后呢？”

傅律的聲音越發低沉，似乎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的談話：“聽說程家現在的狀況不太好。”

宋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急切地問道：“所以這才出來聯姻了？”

傅律輕輕點頭：“目前看來，應該是這樣沒錯，只不過，這位似乎還沒有認清現實，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分量。”

宋稚不禁撇了撇嘴，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你們這個圈子的人，是不是基本上都是通過商業聯姻來鞏固家族地位啊？”

傅律嘴角微揚，輕點了一下頭，應道：“差不多吧。”

宋稚聞，似笑非笑地追問：“那如果咱們沒遇到，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和周芙結婚了？”

傅律聞，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怎么又說我了？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對面這個傻子嗎？”

傅律也是有些無語，這坐著都能躺槍，早知道就不過來吃飯了。

“你就說是不是？”

傅律想都沒想就拒絕：“怎么可能。”

宋稚見狀，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追問道：“為什么不可能？”

傅律解釋道：“我們會遇到啊。”

宋稚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有些意外地看著傅律，追問道：“你為什么這么篤定我們會遇到？”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