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蘇喜扶著林也,就像是睥睨螻蟻般,全然不將蘇柔放在眼底。
林也喝醉了,整個腦袋靠在蘇喜肩頭。
周景銘撣了撣煙灰,試試
什么
司南一時沒反應過來。
但很快他就懂了,笑得一臉邪惡,等著,我馬上給你找個女人過來。
司南辦事效率很快,不久之后領著一個打扮妖嬈的辣妹靠近。
周少~
女人被選上,心情激動的就要貼近周景銘。
哪知,還沒貼上他,周景銘揶揄的笑,司南啊,你留著自己享用,記得,穿上剛才那套睡衣。
說完,他將煙頭摁熄丟進對面的垃圾桶里,雙手插兜朝著蘇喜靠近。
認識蘇喜這么多年,他是了解這個女人的。
就算他現在帶著女人出現,她也會帶著林也離開,不為所動。
司南一臉懵,不是你讓我這么做的
我有說過我要么周景銘回頭,笑得很賤。
司南:……
難道他意會錯了
司少你好討厭哦,喜歡這種調調。女人沒接近周景銘,轉而將目標轉移司南身上。
司南聞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厲害,擺了擺手,哪邊涼快哪邊去。
他和周景銘不一樣,口味沒這么重。
老婆!
周景銘靠近過去,順手將林也扯了過來。
那速度快至極,蘇喜反應過來時已來不及,微微怔然。
你身體嬌弱,撐不起一個大男人,我來就行。
周景銘臉上的笑是勾人的,放蕩不羈的,說的話卻難掩的寵溺,聽入別人耳中像極了夫妻之間的調情。
她嬌弱
蘇喜眨了眨眼,狗男人又在玩什么把戲
周景銘喊來保鏢,將林也先帶下去休息。
而后靠近過來圈住蘇喜的蠻腰,混不吝道:你是老板娘,有什么事喊保鏢處理就行,不必親力親為。
老公真好!蘇喜拉住了男人胸前的衣料,貼近他耳邊,小聲道:不忙么
周景銘一轉頭,薄唇擦過她的耳頸交合處,笑得曖昧,陪老婆比較重要。
蘇喜笑了笑,嘴巴這么甜,抹了蜜了
旁邊還站著林也的同事,周景銘無視他們,捏住蘇喜的下巴,沒什么事了,回家。
蘇喜想說林也喝醉了她不放心,就聽到周景銘體貼的說,我讓人給他安排了房間,今晚他能睡個好覺。
蘇喜怎么覺得這話哪里不對勁。
要是從別人說出口倒是正常。
可,從周景銘嘴里說出來,怎么覺得帶有點味兒。
這里是酒吧,周景銘又玩得花,萬一找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照顧林也,出什么事就麻煩了。
我還是送他回家吧。蘇喜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周景銘的手指頭拂過她的眉眼,揚了揚唇,怎么,不信任我
兩人無視眾人存在,當眾調情,不知情的以為兩人是恩愛夫妻。
可眾所皆知,周景銘和蘇喜這場婚禮就是一場笑話,誰人都不放在心上,只當逢場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