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喜走出了別墅大門,路邊停著一輛加長型保姆車。
她上前打開了車門,一股濃郁的消毒水氣息撲面而來。
保姆車是改裝過的。
司徒就躺在一張床上。
因為傷勢嚴重,臉色依舊蒼白難看。
看到蘇喜出現,他掙扎著要爬起來。
蘇喜冷聲制止,司先生有什么話,躺著說吧。
她本來不想出來見面。
是司南苦苦哀求,她最后才妥協。
司徒不再亂動,嗓音沙啞,聽說是你給我輸的血,謝謝你。
就當還你這一刀吧。
蘇喜的聲音依舊冷漠。
司徒心傷道:你的血型和我相符,絕對是我和麗麗的親生女兒。
那又如何
蘇喜在他對面坐下,司先生拖著傷軀專門跑這一趟,該不會就為了找我相認
司徒看著她這張和李雪麗有幾分相似的臉,除了冷漠之外,別無其他感情。
拋切模樣神似。
她的性格,和麗麗不一樣。
麗麗溫柔善良。
而蘇喜,冷艷絕情。
司徒也知道,蘇喜的性子之所以這般冷,全是因為兒時受盡了太多委屈。
要想保護自己。
只要用堅硬的外殼將自己藏起來。
才不會被人傷害。
越是去想這些,司徒的心情很不是滋味。
他不怨蘇喜對他冷漠疏離。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他沒有護好麗麗,何苦讓她們母女分離多年,蘇喜還落到李雪梅手上,受盡了虐待和折磨。
我知道你恨我,也不奢望你能與我相認,今天過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之前問我的問題。司徒已經下定了決心坦白。
不管蘇喜愿不愿意認他。
有些事,他要是不說。
怕會后悔一輩子。
蘇喜挑眉盯著他看。
她之前問過司徒不少問題。
他都回答了。
唯一保留的是,他當初拋棄妻女的苦衷。
既然是來告訴我答案,說吧。蘇喜洗耳恭聽。
司徒從身上取出一個徽章,遞給她。
蘇喜接了過來,仔細打量幾眼。
登時,臉色微變。
這枚徽章,竟然是……
z國王室的專屬徽章。
蘇喜不解的看著司徒,司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已經認出徽章的身份,沒錯,這就是z國王室所屬物。
那你是
蘇喜早兩年接觸過z國王室中人,能持有這種徽章的都是大人物。
司徒竟然也有徽章。
那他的身份必然不一般。
我是z國公爵,當年之所以突然不辭而別,是因為宮里突然發生了變故,我有不得回去幫忙的理由。
司徒坦白了原因。
還向蘇喜說起了當時宮里的情況。
蘇喜大吃一驚。
堂堂司家二爺,竟然是z國公爵大人。
那當初司徒突然失蹤,是回去了z國
就算你是公爵,也不是你拋棄臨產妻子獨自離開的理由。蘇喜覺得這個真相有些荒唐。
就算司徒真有苦衷。
當時候也可以將李雪麗一起帶走的。
而不是不辭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