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司徒可能真有不得已苦衷,當年才會丟下她們母女不管。
可一想到這些年,她們母女受盡了李雪梅虐待折磨,蘇喜又噎不下這口氣。
倘若,司徒打點好一切。
又或者將李雪麗一同帶走。
那么,這些悲劇就不會發生。
他們一家子,也不至于分開這么多年。
周景銘抱住她,安慰道:你做的沒錯,他不負責任,就該受到懲罰。
李雪麗被送走的時候,嘴里一直呢喃司徒的名字,她雖然意識不清晰,認不出司徒,可刻在骨子里的執念抹除不掉。
恐怕在她心底里,最想見到的,還是他。
周景銘能看穿蘇喜的猶豫。
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抱她更緊了,你已經盡到了責任,你并沒有做錯。
蘇喜躲在他懷里。
抬頭望著黑夜,心里卻不得平靜。
回到別墅的時候,付瑜打來電話,說翻遍了整個別墅,并未找到司徒寫給李雪麗的信件。
難道,信件已經被毀掉了
還是說,司徒在撒謊
蘇喜覺得,一切真相還在于李雪梅身上。
可現在李雪梅成了廢人。
根本無法從她嘴里撬出什么真相。
誰打來的周景銘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蘇喜拿著手機發呆,難免有些擔心。
蘇喜擺了擺手,沒什么,你洗完了
嗯。
周景銘靠近過來,將一條毛巾遞給她,幫我。
蘇喜接了過來。
周景銘很自覺坐在沙發上,蘇喜則坐在他大腿上,幫他擦著濕透的頭發。
男人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
渾身迸射著荷爾蒙氣息。
可蘇喜心神不寧,并不為所動。
周景銘看她不專心,故意說笑話給她聽。
蘇喜很無奈的看著他,你說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那這樣呢
男人突然伸出手撓向她咯吱窩。
蘇喜沒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饒命……
笑過之后,夫妻倆躺在了床上,盯著天花板看。
蘇喜突然想到什么,臉色微變,時堯呢,有沒有問出點什么
周景銘翻了個身抱住她纖腰,時堯之所以刺殺我,還在于當年時家沒落的事情,還有藍魅那塊地。
當年要不是他不擇手段,我也不會對時家趕緊殺絕,至于他那張臉……若不是他偷襲我,何苦遭受毀容的下場。
有關于時家的情況,周景銘向蘇喜娓娓道來。
蘇喜是知道時家。
但沒什么過多關注。
沒曾想,時家會破產,竟然是周景銘一手而為。
那時堯,又為什么和司徒走到一起這是蘇喜最為不懂之處。
一個破產少爺。
一個突然離奇失蹤的司家二爺。
這兩人竟然成了父子關系。
時堯不肯坦白,這件事我也讓人去調查了,很快就能有消息。周景銘閉上眼睛,嗓音暗沉。
蘇喜想到司徒寧愿被誤會,也不肯坦白當年離開的真正原因。
看來在司徒的背后。
還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只要查到司徒幕后身份,這一切才能真相大白。
那你打算怎么處置時堯蘇喜的手,描繪著男人的五官,慢慢下移到了男人心口上。
就是時堯開了一槍。
至今傷口依舊明顯。
周景銘按住她的手,冷道:你想我怎么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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