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周景銘受傷了
司南,周景銘怎么了蘇喜表情嚴肅,一副司南不說,她就要揍人的架勢。
司南身體還虛弱,和她糾纏這么久,累得雙腿發抖,不是周少,是我,你聽錯了。
司南,
蘇喜沒心情陪他演戲,別再讓我問第二遍。
司南平日里看著不靠譜,但嘴巴卻很嚴實。
面對蘇喜的威逼利誘不為所動,我真的不能說,你就放過我吧。
蘇喜看他這樣子,沒了耐心,踱步朝著女醫生靠近,他不說,你來說。
司少說的沒錯,我是來幫他看病的。女人也是咬口不承認。
蘇喜瞇了瞇眼,目光落在對面敞開的窗戶里,冷聲道:周景銘
沒人回應。
蘇喜不死心,又闖入剛女人走出來的那扇門,繼續翻找。
周景銘,我知道你就在這里,給我出來。
窗戶外。
一抹身影背靠在墻上,男人臉色漆白,胸口處明顯受了傷,一只手用力按住,有血水染紅他的手指。
身體過分虛弱,以至于他身體搖搖欲墜,俊臉上更是浮現出冷汗。
里面傳來的聲音,陣陣傳入她耳中。
他知道她發現了。
但他現在還不能出現。
一旦被她看到自己受傷,她必然擔心。
周景銘,你再不出來的話,我拆了你的辦公室。蘇喜急了,開始威脅。
司南還在不停勸,周少真不在這里,你拆了沒用。
行,拆沒用,那就離婚!
蘇喜不知道踢到什么東西,砰的發出好大一聲響。
周景銘心臟隱隱發痛。
她到底急成什么樣子,才會說出離婚這兩個字眼。
強行支撐著傷軀,他體力消耗過度,明顯已經支撐不住了。
突然,一個腦袋從窗戶里探了出來,蘇喜發現這里的異樣,不停呼喚他的名字。
周景銘的意思逐漸模糊,慢慢的身體往前傾斜,整個人已經瀕臨倒下的危險。
周景銘,你怎么了
蘇喜終于發現了他的蹤影,不顧一切的翻窗下去,在他摔下去之前扶住他。
司南深知瞞不住了,趕緊招呼保鏢過來幫忙。
……
半個小時后。
蘇喜守在床前,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男人,眉頭鎖得很深。
司南就站在旁邊,老實交代情況,他受了傷,怕你擔心,這才讓我找個醫生過來幫他處理傷口,絕對不是你想的在辦公室里藏女人。
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受傷
而且還是槍傷。
就差一點就傷到命脈,性命不保。
司南支支吾吾,這個你自己問周少吧,我真的不能說。
剛司南使勁兒攔著她,可想而知,周景銘是下了狠命令。
不然司南也不會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敢透露。
蘇喜多少了解司南的脾氣,只能等周景銘醒來,聽他親口坦白了。
周景銘這一昏迷便是兩個多小時,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了。
蘇喜認真看著他的眼,臉上難掩慍怒,周景銘,我是你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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