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嚎叫聲響起,緊接著,孫會民疼得徹底暈死了過去。
蘇喜皺眉,眼底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她抬頭看向前方,一身黑色的男人站在她對面,手里還舉著槍,黑洞洞的槍口還冒著煙氣。
他怎么來了
蘇喜想到剛才那道灼熱的目光,難不成是周景銘
那她剛才的所作所為,男人豈不是全都看見了
蘇喜的心有些慌亂。
一直以來她都刻意掩飾身手,就是為了保護她真正的身份。
而今被周景銘當場抓了個現行,她該怎么向他解釋
男人收回手槍,踱步朝她走了過來。
黑夜之中,他的身形說不出的高大挺拔,每一步穩重有力,像極了來自地獄的撒旦。
到了她跟前站定,他抬手,修長的指尖拂過她的臉,為她撩去額前碎發。
身手不錯,哪里學的周景銘揚了揚唇,眼底閃過一絲深究。
蘇喜心虛得不行。
狗男人太多疑,她隨便扯個理由肯定應付不了她。
大腦快速轉動,她思索著能忽悠過去的理由。
專業的
見她不說話,周景銘另一只手圈住她纖腰,目光深深看進她眼底。
蘇喜勾住他脖子,笑意盈盈道:黑料太多,天天被粉絲追著罵,時不時還有人堵我家潑硫酸,我要不學點身手,哪有命熬到睡你這天。
她說完,還故意吹了男人一口熱氣,你說對吧,老公~
這個時候,只能用美人計,轉移狗男人的注意力了。
周景銘依舊看她,笑得一臉興味。
蘇喜在心里深呼吸,不斷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慌。
就算會點身手,也不足以說明什么。
難怪第一次,直接按著我頭強睡,是有那么兩下子。周景銘看著眼前這張美艷的臉,剛在來的路上他掙扎過,該不該現在就和她攤牌。
可此時看到小女人驚慌失措的模樣,他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蘇喜看他笑,只覺得驚悚。
狗男人這種看透人心的眼神,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一秒戲精附體,小手捏成粉拳,砸向他胸口,你和喬小姐春宵一刻,我卻在這里被流氓欺負,老公,你過分了哦。
周景銘抓住她小手,將她困在結實寬厚的胸膛里,我這不是趕來了,可似乎,我的太太不需要我幫助,一個人都能打倒十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蘇喜心里暗呼糟糕。
果然他什么都看見了。
我好累,老公可以抱抱我么蘇喜掂起了腳尖,主動去親吻他,以此來轉移男人注意力。
話音落,身體懸了空。
狗男人將她打橫抱起。
蘇喜抱住他脖子,笑得溫柔嬌軟,套子買了么
還沒。
男人抱著她快步走出小巷子,低笑,現在去買,順便去買內衣。
蘇喜低頭,狠狠舒了一口氣。
兩人很快消失在暮色之中。
這時,從暗處閃過一道黑影,闊步走到孫會民面前,發狠的一腳揣向對方小腹,爺的女人也是你能動的
是你。
昏迷之前,孫會民撐大眼睛看向來人。
熟悉的臉讓他的表情惶恐,身體更是止不住發抖。
對方森冷的笑了,記性不錯,就是不長腦子。
孫會民嚇得求饒,不要殺我,求……
話音未落,對方用腳尖勾起地上的匕首,發狠朝他胯下刺去。
啊!
孫會民痛苦咆哮。
監獄里沒要你的命,是教你學會做人,既然管不住下半身,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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