鱈蘇喜剛下車,聽到從蘇宅里面傳來一陣哭聲。
媽,喜兒她怎么可以這樣,明知我喜歡景銘哥,還當著我的面爬上景銘哥的床。
哭哭啼啼的人正是蘇喜的親姐姐蘇柔。
母親李雪梅還在心疼的安慰蘇柔,別哭了,等喜兒回來媽好好說說她,一個女孩子家家還沒結婚就和男人上床,我們蘇家的臉面都被她丟盡了。
妹妹從小在寵愛中長大,驕縱點也正常,不像我,十歲就走丟了,沒有人照看。
蘇喜冷笑。
小時候蘇柔在游樂場意外走失,所有人都把錯怪到了她身上。
可只有她記得,當時是蘇柔哭著鬧著非要到游樂場玩,也是蘇柔甩開了保姆,又把她丟在了馬路邊,結果自己卻被人販子拐走了。
一家子那么多大人,保姆。
卻把錯怪到了她一個六歲的小孩身上。
滑天下之大稽。
蘇喜雙手抱胸靠在門邊。
蘇柔是幾個月前主動找回來的,一回來就哭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頭。
要錢要物要資源,更是專愛要她的東西。
現在看來是想搶男人了。
她就說昨晚上抱著周景銘獻媚的女人怎么這么眼熟,被拉開了還一臉仇視的瞪著她。
蘇喜想起昨晚,險些笑出了聲。
可惜了姐姐,你昨天要是再加把勁兒,今天和周景銘領證的人,說不定就是你了。
李雪梅立馬板著張臉,騰的站起,厲聲喝道:跪下!
如果不是你當年沒跟好你姐姐,你姐姐怎么會走丟!現在還搶你姐姐的男人,我怎么會生下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蘇喜挺直了脊背站著沒動。
李雪梅看她不聽話,去了柜子上操起雞毛撣子。
沒有半點疼惜的抽向蘇喜,我讓你跪下沒聽到么
雞毛撣子看起來軟,重重的一下抽在皮膚上卻會生疼生疼。
蘇柔不過回來三個月,已經讓她挨了十幾次。
不知羞恥和男人上床登上熱搜,擅自主張領證結婚,你還敢說你沒錯李雪梅一下就準備抽上去,不跪是吧,今天我就打到你跪為止。
這一次,蘇喜直接出手抓住了雞毛撣子!
我要是不知羞恥,那姐姐呢
蘇柔心里咯噔一下。
來不及阻止,蘇喜已經從包里取出一打照片,直接丟到了桌子上。
姐姐玩得可比我花呢,剛認祖歸宗,就到夜店點了十八個男模。
蘇喜是真好奇,禮貌發問道:姐姐,你摸腹肌的時候,不覺得祖宗正在頭頂看著你嗎
蘇喜也是機緣巧合,才發現了這么勁爆的料,她這個姐姐哪怕走丟了,也是沒有讓自己吃過一天苦頭的,反而很懂得享樂呢。
蘇柔的臉色白如刷漆。
她愛玩又怎么了!
愛玩又沒有妨礙著別人!
蘇柔心里暗恨,眼淚卻流得更急,媽媽,我被賣到孤兒院,無依無靠,更沒有人脈扶持,這些都是必要的應酬,我是被逼的!
看到蘇柔哭得嗓子都啞了,李雪梅心疼不已。
你姐姐流落在外就是你害的,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在家享了這么多年的福,還有臉拿這些照片傷害你姐姐。
蘇喜,你非要逼死你姐才肯罷休么
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在家里享福了。蘇喜冷冷開口。
自從蘇柔走丟,李雪梅一顆心就全落到了走丟的女兒身上,對她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任由保姆冷淡她,虐待她。
年年到了蘇柔的生日,都要讓她在蘇柔的長生牌位前跪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