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搬出千夜閣主徒弟這層身份蒙混過關,萬一周景銘非要執著不放,她還真不好收場。
過兩天有個商業晚宴,陪我一起出席
男人的手落在她臉上,笑得意味深長,聽說千夜閣主也會出現,到時還需要你這個徒弟幫忙引薦。
蘇喜:……
什么商業晚宴
為什么她不清楚
怎么,喜兒不愿意
不見她回答,周景銘挑眉。
蘇喜脫口而出,當然……愿意。
周景銘看她牽強的笑,知道她在敷衍。
宴會是真,至于千夜閣主會不會出現,就得看她怎么安排了。
洗完澡之后,周景銘抱著蘇喜回到房間躺好,這就去了書房處理事情。
他一走,蘇喜立馬給付瑜打了一通電話,問起了宴會的事。
付瑜明顯也不知道這件事,蘇喜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被周景銘陰了一道。
果然,剛才的解釋還沒打消他的懷疑。
人吶,一旦起了疑心,便會有不斷地試探。
她既然牽扯到了鳳湘閣,只怕接下來的路不會太平靜。
對了,去查下陶松柏這個人,和孫會民以前同一個監獄,孫會民在監獄里被暴打,這個陶松柏是指使者。
她必須搞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后操控這件事。
對方朝這兩人出手,是另有恩怨,還是因為她。
掛斷電話之前,蘇喜又讓付瑜最近盯著孫會民的情況。
雖說這人已經得到了教訓,但如果對方真是在幫她,難不保還會朝孫會民下手。
同一時刻,書房里。
周景銘站在巨大落地窗前,書房里并沒有開燈,他整個人融入了夜色之中,一身黑色暗黑又神秘。
元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后,恭敬頷首,爺。
事情辦妥了么
周景銘沒有轉身,點了一根煙吞吐起來。
元深道:孫會民一條腿廢了,這輩子別想再站起來,至于孫氏這些年所有犯罪證據已經匿名寄給警方,明天一大早,京都再無孫氏。
周景銘緘默許久,沒在說話。
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即便是元深跟了他這么多年,也從未了解過他。
許浪那邊有進展了么許久之后,他開了口。
元深剛想匯報這件事,他一問,立馬道,喬小姐已經找許浪聊過,許浪也聯系了星瀾的助理,我竊聽他們的談話內容,結果不太順利。
星瀾不愿意復出
并不是。元深說明了情況,星瀾拒絕了和許浪的見面,如此一來,星瀾不出現,我們很難查出對方的行蹤。
周景銘撣了撣煙灰,眉頭鎖得很深。
上次在會所里見過星瀾,對方對他給的條件無動于衷。
看來是不差錢了。
此人過分驕傲神秘,連許浪都不見,只能另想辦法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元深突然想起什么,又道:我在竊聽星瀾助理和許浪的通話時,對方應該發現了被監聽,中途做了攔截處理。
一個小小的助理,竟然還有這等本事。
看來,這人應該就是千夜閣主的心腹,付瑜。
先觀察許浪那邊的動靜,你這邊也安排下去,隨時做好引出星瀾的準備。周景銘之所以著急讓星瀾付出,并非合作這般簡單。
這段時間往劇組跑得頻繁,他明顯發現蘇喜的演技超常。
網上又傳出各種流,說蘇喜模仿星瀾。
周景銘私下做過比較,確實兩人的演技極為相似。
他了解蘇喜,不可能去當別人的影子。
唯一只有一種可能,她就是星瀾。
元深離開后,周景銘又站了許久,目光落向前方,眼神劃過一抹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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