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能拆的東西,經常會被拆。
雖然福利院有能力再去找回來,然后教訓對方一頓,但這種事情卻也總是難以制止。
到最后,干脆就不要車了,大家出門都乘坐公交車。
有白湖陪著,這一路倒是挺安靜。
皮褲劉也沒來騷擾,刀哥也并沒有來埋伏。
上了公交車,兩人一直坐到江下區的中心朝陽街。
下了車,兩側高樓大廈,金碧輝煌。
很難想象,這里實際上跟余福街,也就五站地的距離,看起來卻像是兩個世界一般。
重新來到這里,陸然微微瞇了瞇眼睛。
曾幾何時,他也被這里華麗又危險的地方吸引,想要帶著兄弟們在這里創出一番天地。
豈料天意弄人。
那次風波之后,他就再沒有那種心思,只想離這里遠遠地,過自己的平凡日子。
為此,他甚至跟曾經的兄弟鬧翻。
白湖算是勉強能理解他的人,而還有許多對這里的生活,地位,權利財富保有相當期望的兄弟們,對于陸然的不告而別,表示憤慨,甚至曾經為此做出過一些比較出格的事情。
而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也是跟陸然鬧得最翻的。
正是今天他要找的人。
朝陽上街,江下區,乃至整個海城最著名的酒吧街。
大白天的,這里依舊人流量不少,路上的人大都十分年輕,男男女女穿著都十分華麗,或者個性。
與他們相比,一身舊衣服,款式老土的白湖和陸然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所幸也沒人注意他們。
現在這個時間段,正是年輕人們嗨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準備吃點早飯,回家睡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