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不太習慣的動了動。
秦渺不太習慣的動了動。
傅則其掐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
“別動。”
霎時,大腿外側感覺到某處明顯的威脅。
秦渺不敢再亂動,雙頰緋紅的不知該怎么是好。
雖說成年男女間不就那點事。
但他從前只是單純的親,每次都跟自虐似的,哪怕親到渾身發硬也沒撩過她衣服,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摸了摸,卻也沒真正的越雷池。
她總不能主動扒他衣服吧?
顯得她像是色中惡鬼似的。
秦渺委婉建議:“咱們不能總這樣,對你身體不好,要不……以后還是少親?”
她意有所指。
傅則其哪能聽不明白?
他看也沒看硬得發疼的那處,只捏了捏她腰間的肉,偏了偏頭,唇印上她耳垂:“少親是不能了,你要是真為我好,就盡早給我一個名分。”
這意思是,有了名分才能進行下一步?
沒想到這人居然這么純情,想法倒是跟之前的她一般無二。
秦渺忍不住彎唇,又故作傲嬌:“那你求求我。”
“求求你。”
傅則其半點不猶豫。
秦渺輕咳一聲,給出準確時限。
“今年年前,我會向爸媽坦白。”
“但是,估計不那么容易,他們還想我招贅來著。”
傅則其不可能入贅。
他答應,傅家也不會答應。
所以,只能秦家讓步。
可爸是個牛脾氣,倔強的很,大概,還是得從媽媽那里入手。
傅則其摸了摸她的臉,慵懶道:“好,今年年前坦白,年后訂婚,明年年前領證結婚。”
秦渺:“?”
她捧著傅則其的臉看。
俊朗如初,但皮,怎么這么厚?
她提醒:“我只是說坦白,沒說訂婚結婚的事兒。”
傅則其瞇眼看她:“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談戀愛就是耍流氓,放在五六十年前,流氓罪要在鬧市被槍斃。”
他又湊上去親。
秦渺閉眼承受,啟唇任由他的味道在她口腔掃蕩。
明明是他耍牛氓。
她無辜的很。
傅則其無意識的捏了捏秦渺的腰肢。
相識—相知—相愛—訂婚—結婚。
這是最鄭重的人生程序。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秩序’在她心里有多重要。
但他知道,且愿意配合。
有人過來敲門。
“傅總,秦小姐,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是姜洋的聲音。
秦渺推了推傅則其的胸膛,好不容易才將人推開,落地時輕輕跺腳。
傅則其視線下移,忽而一笑。
見狀,秦渺臉頰發熱,狠狠瞪他一眼。
有什么好笑的,被他按在這里至少親了半小時,撩了又撩,換誰都腿軟好吧。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