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封建迷信,崔興絲毫不怕、也絲毫不慌。
上一世,他闖蕩過很多國家,見過很多個宗教,宗教最喜歡的手段,就是解釋生命,生老病死在他們口中,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崔興好幾次執行任務,就是擊殺教皇或者神甫。
如果崔興愿意,甚至可以告訴何經理,大廳里做的那些,對我沒用,我不相信我的命,會被輕而易舉地換掉。
但是很明顯,他不可能那么去做。
一旦告知何經理,自己的財路,就會被切斷,后續再想撈取這方面的錢財,就不可能了。
吃過晚飯后,崔興提著一漁網的魚貨,站在金門島的渡口上,靜靜等待著客輪的到來。
約莫數分鐘后,客輪成功出現,在蔚藍色的大海里,格外顯眼。
崔興上船,把漁網交給何經理喊來的人,客輪來金門島的目的,不是單純地接崔興,只有昨天那次才是。
這一次的客輪抵達,一來,是接應崔興,二來,是把他辛苦捕到的魚貨提走。
這些魚貨,個頭大,肉質新鮮,豐收飯店的客人,非常喜歡,范書悅的爸媽特意囑咐過何紅,每一次的魚貨,除了蕭大師欽點的幾條魚以外,其他的,全部按照高級菜品出售。
蕭大師就是范書悅家族請來的風水大師,他欽點的幾條魚,是要落入范書悅口中的,按照他的說法,可以做到驅除厄運,帶來福報。
到達港口之后,崔興跟昨天一樣,坐著那輛無比顛簸的轎車,去往豐收飯店,到達飯店之后,崔興跟著何紅,從備用樓梯走上去,在三樓的大廳停下。
“同昨天一樣,崔興弟弟,十分鐘的時間,小姐跟你說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崔興點頭,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
第二次進入這個房間,崔興已經熟悉了不少,范書悅依舊是無力的,趴在木桌上。
看到崔興過來,她思考了一下,努力起身,“崔興?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名字,昨天你說的,可以緩解我的病情,是真的嗎?”
崔興見她主動起身,急忙讓她先坐下,隨后,崔興開始給范書悅把脈,金門島上的學習,在這一刻,完美地用到了現實里。
僅僅把脈,還不足以了解到病情的全部,中醫看病,講究一個望聞問切。
這里的望,主要是指的觀察,范書悅臉色上的虛弱,清晰可見。
聞則是利用嗅覺去感知,也可以窺見端倪,范書悅身上,沒有一個女孩該有的活力與清香,只有化不開的沮喪與哀愁。
問就簡單了許多,需要范書悅主動說出病史,把病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考慮到二人沒怎么見過面,崔興不打算開啟詢問。
綜合來看,現在主要的,就是采取切字決,也就是把脈。
他握住范書悅右手上的脈搏,保持這個姿勢,已經有好幾分鐘,臉色從一開始的凝重,逐漸的轉化為了慎重。
根據這次的脈象來看,范書悅體內的狀況,比較嚴重,體內多種藥力,瘋狂沖撞,根本得不到釋放,本來就脆弱的肝臟以及其他內臟,愈發的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