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唄!”
金澤和趙姨拿來了椅子和床墊子,直接放到了炕上,這樣誰來也能坐一會兒。
廚師寫完了菜單,遞給溫暖:“東家,您看一眼行不行?還有你得估摸一下多少人,到時候我們這邊得準備多少桌。”
“你們起底是多少?”溫暖知道一條龍的規矩,打底多少桌都是有數的。
“二十桌。”
“我估算一下。”溫暖琢磨著金家有多少人,她初步算了算至少得四十桌,頭一天晚上和半夜,第二天也是兩頓,第三天早上回來。
“對了四姐,你通知你的親朋好友不?”溫暖問。
“不了,我和三姐誰也不通知。”
“行,那就照著四十桌來吧,我娘家也不能來多少人,然后主要還是金家的人,如果不夠的話再加吧。”溫暖說道。
“可以。”金粥也覺得這些夠用。
金澤站在一邊點點頭,當初他媽去世時,也是準備了四十桌,金家是大戶人家,分支又多,來的人也多。
整體上全部準備妥當,大家等著金戈他們帶著金有財的骨灰回來。
超市里,金媽媽拿出三支香點燃,插入了金寧遺像前的香爐里:“大丫頭,你爸自殺了,你在下面看到他沒?要是看到了,晚上給我托個夢,省得我惦記。”
“你爸能用這個法子把自己弄死,也算是附和他的性格,一輩子不走正常人走的路。”金媽媽說到這里苦笑幾聲:“我跟你爸緣分盡了,將來媽想埋你旁邊,不再跟你爸了,我跟他過夠了。”
香著得很順暢,金寧自然是無法回答,但金媽媽知道,只要香不著得彎彎曲曲,她就認為大女兒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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