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小瞧她,你知道她為啥說哭就哭嗎?她拐過不少女孩兒,都是靠裝哭博取同情讓別人上了她的當。”
“我四歲時被她撿到,她跟我說,如果不聽話就把我扔溝里淹死。我很害怕,她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讓我在女廁所附近溜達,哭著說找不到大人,然后帶著同情心泛濫的姐姐們去面包車前。”
“百福超市我找的那個工作人員就是我媽的同伙,他、我媽、我爸,還有我,我們是一個團伙。”
金戈看向測謊儀,見儀器沒有響,便知張士說的是真的:“那我問你,被你們拐賣的女孩兒都賣去了哪里?”
“費國良跟我爸接的頭。”
“!!!”金戈震驚了。
“費國良不會跟你們說實話的。當時我年紀小啥也不懂,他們干啥都不帶著我,所以費國良不認得我。我聽我媽和我叔說,我爸跟費國良分錢后,費國良把他灌醉拿著錢跑了。”
“有證據沒?”金戈深知不能僅憑張士的話就給陳金娜和費老板定罪。
“有啊!”張士直視著金戈:“我在你原來住的床下面放了一個盒子,想必你們都沒仔細看過吧,那里面有我媽他們所有的罪證,只是我不知道那些女孩兒都被賣去了哪里。”
“你叫我過來就是說這些?”金戈又問。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好了,而且我也挺想你的,你是唯一一個無論我有錢沒錢都尊重我的人。”
“啊?”金戈回憶著自己與張士之間的相處,肯定是尊重的,但別人也對張士很尊重啊!
薛照趕緊安排人去抓陳金娜和同伙,然后等金戈和張士這邊結束,他去婚慶拿張士說的盒子。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張士說完忽然意識到好像說錯了,轉移了話題:“原本我想一直隱瞞來著,但我媽申請那個精神病鑒定,我才想著是時候反擊了。”
“你媽讓你做這個,是不是怕你把以前他們犯罪的事實抖摟出來?”金戈明白陳金娜為啥這么干了。
“對,她就是這樣想的,只要我有了這個鑒定結果,無論我說什么她都能用我是精神病作為理由為自己狡辯。”
張士說起這個氣得臉都青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