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葛老板點點頭。
葛老板叫上溫暖二哥:“來,跟我走吧,我給你把這件事情擺平,以后過得是富是窮,就是你們哥倆自己的事了。”
溫暖二哥低頭往出走。
葛老板看了金戈一眼。
金戈跟了出去:“姑父。”
“到底因為啥?”葛老板問。
金戈將溫父跟他們說的話學了一遍:“我叔兒就是這么說的。”
葛老板沉默了幾秒,方才開口:“小暖人挺好,他爸這樣,你們家別瞧不起。”
“姑父你想多了,我爸在監獄呢,他......算了不說了,反正他們半斤八兩,我爸更渾蛋。”金戈無奈的說道。
“看來都不是啥好玩意兒,行了,我去處理賭債的事,人家是合法的借貸公司,這個根本賴不掉。”
葛老板今天一早接到溫父的電話時,他還想過來硬的,可一想不行,正規借貸,打官司人家都能贏。
而且通常干這個的,都有極大的背景,更何況是真借了人家的錢,你不還肯定不對。
“你說得對。”金戈也這么認為。
葛老板沒有再說別的,叫上等在一邊的溫暖二哥,兩人走向電梯。
金戈并未回病房,而是問護士:“我叔兒什么時候能出院,能回家過年嗎?”
“至少得五天,他本身心臟動過手術。”護士解釋道。
“謝謝了。”
“沒事。”護士離開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