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后,金戈開車往回走。
石小果給他打來電話:“老小啊,我腿能站兩個小時沒問題,你需要我過去不?”
“需要,我真的是一點也受不了!”金戈快要崩潰了:“我每場婚禮說的都是同樣的話,我也想不出什么新詞,真的是太煩躁了。”
“你壓根就不是干這一行的料,你看熱鬧還行,但不能成為熱鬧的主角之一。”石小果對金戈的性格很是了解。
“就是這么回事兒,以后的婚禮日期讓小雅發給你。”
“好嘞!”石小果開心地應下。
金戈長舒了一口氣,對坐在后排的石小雅說道:“你哥這個電話打得太及時了,我真的是......那兩個孩子要是我兒子,我高低打得他們連親媽都認不出來。”
“屬實招人煩。”石小雅也討厭這樣的孩子。
金永東和小杜對視一眼,兩人眼里滿是無奈。
他們也怕婚禮上搗亂的孩子,說重了會哭,到時更鬧心;不說吧,鬧來鬧去還影響工作。
金戈回到婚慶,晚上跟溫暖出去看電影。
結束后,兩人去火鍋店吃夜宵。
“聽小雅說你今天心情不好?”
“別提了......”金戈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溫暖很了解金戈:“你是內斂還有些社恐的人,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接下來就是十二號你的酒店封頂,到時你是不是上臺講幾句?”
“我不講話。”金戈不樂意露臉。
溫暖對他的回答一點也不意外:“我姨說了你不會上臺,所以她打算講幾句,明天晚上也有席面,咱們都過去吃飯。”
“嗯,我知道。”金戈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