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懷孕了,脾氣大點,你多擔待。”金媽媽叮囑道。
“她在我們家不這樣,就是跟我爸他們,也不知道犯了啥邪勁,娘家有點事兒都摻和,她要是能擺明白也行,就在那里攪渾水。”
“因為我大哥和我大娘他們重男輕女,她心里有怨氣,只要不跟你們家人發火,其余啥都不是事兒。”金戈安慰道。
“這倒是。”金永娜老公話說得差不多了,開車先離開停車場。
金戈他們見沒有啥事,剛要上車,未想看到金家別的親戚從車后探出頭,這幫人也都在吃瓜,卻又不敢吃到正主頭上,只能悄悄躲起來。
金家二大爺伸了一個懶腰:“哎呀,腰疼。”
“該,非得聽!”二大娘用胳膊肘懟他一下。
金家所有親戚都在,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尷尬地各上各車各回各家。
金戈開車回了家,他想到初八的婚禮,給臉部受傷的那位準新郎未婚妻打去電話:“喂您好,我是紅雙喜一條龍,我想問您一下,初八的婚禮新郎化妝嗎?”
“不用,拍婚紗照好看就行,大家都知道他啥樣,誰也不會看不起他。”新娘子看得挺開。
“好的。”金戈一一記下。
溫暖隨后給金戈打來電話:“你猜新娘子的伴娘是誰?”
“不會是她閨蜜吧?”金戈還記得那天的情景:“新娘閨蜜明確表示不會來參加婚禮,也不會再跟他們有來往的,難不成改主意了?”
“新娘子找到了她家,說兩人關系好,強迫閨蜜當伴娘。”
“這......”金戈不知該說啥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