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還到了普通朋友的地步。
不跨越彼此的底線,就問心無愧,她做得很好。
黎隨州嘆了口氣,明顯的態度沒有那么強硬了。
行了,我還有事,掛了。
以前要是孟霜這么說,他會覺得很有道理,也會覺得她很冤枉。
但是經過昨天那場面,他已經無法直視這個人了。
總感覺一個人有很多個面具,他只是見識了其中兩個而已。
黎孟兩家離婚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
在外人眼里,大概他們兩個早就已經離婚了。
可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黎隨州找各種借口拖著不肯離,場面一時很難看。
但是關心這個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黎隨州直接找借口忙,出去出差了。
……
蘇楠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跟孟雪打電話。
她多嘴問了一句:黎隨州去哪兒出差了
孟雪冷哼了一聲:
說是去了東亞,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躲那么遠
蘇楠勾了一下眉梢,心里某個地方拎起來。
聽說他們的石油生意還不錯
孟雪慵懶的開口:
是吧,我沒關注過,不過黎隨州做生意就是個半吊子,之所以沒垮臺,都是因為石油,不然哪能這么大方呢
每年的零用錢,就足夠一般的公司幾年的進賬了。
不服不行。
蘇楠拿著面前的溫水活動了一下頸椎,然后一飲而盡。
她笑了笑,去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拿了一雙舒適的鞋子出來:
大方就行,就怕又渣又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