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視一切的眼神,仿佛以前一樣。
霍硯舟放置在輪椅上的手緩緩收緊,臉色有些難看。
霍幼宜發現了,連忙小心翼翼的問,小叔,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又拉著周賜的衣袖,周賜哥,小叔身體不舒服,還是先送去醫院吧。
她從未見過小叔這么難看的臉色。
但霍硯舟只是輕聲問,這次又因為什么
不過短短一天,竟然能兩次進警察局。
霍幼宜的眼淚開始往下掉,我就說了幾句難聽的話,黎歲就用椅子砸我。
霍硯舟看向黎歲,語氣更淡,你來說。
黎歲沒看他,視線瞥向一邊,我跟霍總沒什么好說的。
霍硯舟的指尖猛地蜷縮著,嘴唇微微抿緊,緩了幾秒,才問,什么叫......沒什么好說的
這句話他拉得很長,似乎說得很費力。
字面上的意思,昨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我知道霍總會怎么選。
她一邊說,一邊擦拭臉頰上的血跡,我已經聯系了律師,最遲十分鐘,律師就會到,至于我跟霍小姐的私人恩怨,該怎么賠就怎么賠,按照法律上的傷勢量級而定。霍總還有什么疑問嗎
頭一次,霍硯舟竟然沉默了。
霍幼宜氣得直接站起來,指著黎歲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你個賤人,什么態度,我小叔是什么身份,也是你這種人能諷刺的!你以為就你能請律師我也會請,我直接告死你!
看著她這潑婦樣,黎歲只覺得好笑,也真的笑了出來。
霍總還真是培養了一位好名媛。
很明顯,她不止諷刺霍硯舟,還把兩人一起諷刺上了。
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接二連三的被他們牽連上,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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