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聽罷,只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如果季院一直都是這個態度,那我們就沒有聊的必要了。
南溪,你到底要怎么樣我媽她必須要出來。季夜白抓狂的撓著自己的頭。
那就搞笑了,你的媽媽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為什么要著急
見南溪一副淡定,而且一幅沉著冷靜的模樣。
季夜白終是放下了身段,深深的嘆著氣:好,你贏了,我認輸,我投降。
南溪,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答應撤案讓我媽盡早出來。
美麗的桃花眼笑了笑,南溪看向他:難得季院肯做出犧牲,那我真的要好好想想,不然也太對不起你的身份了。
看著她,季夜白隱忍的張開口:南溪,你別太過分,將心比心,若是你的媽媽被關在了警局里,你是什么樣的心情。
呵……這個時候知道說將心比心了。
她發現這個世界就是有一些人,無恥到極致。
你跟他講道理,他耍流氓;等到你以牙還牙時,他又厚臉皮的要跟你講道理。
可笑極了。
季夜白,在你媽媽要奪走和傷害我的孩子的時候,她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做媽媽的是什么心情
我早說過,孩子是見深的,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他們不可能是你的孩子,是你媽自己老糊涂了。
季夜白捏緊了拳頭。
為了讓媽媽早點出來,他只能忍了。
好,你到底要什么條件
我什么條件也不要。南溪篤定道:所以,我也不可能去撤案。
夏柔做了那么多錯事,總要付出點代價,不然她只會變本加厲。
看著南溪遠走的背影,季夜白咬緊了牙。
那雙眼睛更是腥紅如血。
警局拘留室。
云舒打扮的霸氣全開,她穿了一套紅色的西裝,涂著紅色的口紅,畫著精致的妝容,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
夏柔,有人見。
聽見這聲音,夏柔立馬激動起來:兒子,夜白,肯定是夜白來救她出去了。
這個鬼地方她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不僅陰暗、潮濕,更恐怖的是,房間里還有好多小蟲子。
晚上睡覺時,甚至有些蟲子爬到她的身上,她的臉上。
她醒來在臉上抓到蟲子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得快暈過去了。
夜白,你終于來……
云舒高興的喊著,然而,她口中的話還沒說完。
突然,在看見眼前的人時,她的臉色瞬間白變得驚恐起來:怎么是你你來干什么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
夏柔激動的喊著、吼著。
同時朝警察大喊:誰讓你們放她進來的這個女人她想弄死我你們不知道嗎
夏女士,請你冷靜!
夏柔卻像瘋了一樣,她沖過去,一把抱住警察的手臂,直接就發了狠的咬起來。
很快,夏柔被控制住了。
她坐在那里,整張臉干枯蠟黃,蒼老至極,就連臉上的皺紋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