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勁很大,南溪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
但硬是忍著,連眉頭都沒有皺,更別說叫出聲來。
回答我,為什么不說話
南溪咬著唇,忍著巨大的痛意開口:不是的,我是真的關心你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了
呵……冷笑一聲,陸見深眸底更落寞了幾分:你不說以我的情況很快就能恢復起來,不足為懼嗎現在又來關心我
我是說正常情況下,我不知道你這些天都在加班,沒有好好休息。
是啊,因為你的心都在其他男人身上。
南溪努力解釋:我說過,我和羨南只是普通朋友。
那和我呢他雙眸鎖著她,眼圈紅紅的,勢要一個答案。
垂了垂眼眸,她開口道:我們也是朋友。
是嗎
苦笑一聲,陸見深松開她。
這時,精美的菜已經上桌了。
很快,一桌子菜都上齊了。
林霄說你這些天都沒好好吃飯,先吃飯吧。南溪道。
陸見深邁著大長腿,兀自拉開椅子。
他也沒動筷子,更沒有吃飯,拿著一瓶白酒打開就直接往嘴里灌。
南溪嚇壞了,瘋狂的跑過去搶走他手里的酒杯。
陸見深卻抓的極緊,南溪去搶的時候,他已經仰頭喝掉三分之一了。
整個過程就像喝白開水一樣,毫不客氣。
想到他的身體,又想到他最近的狀態,南溪是真的嚇得不行。
別喝了,陸見深,你快把酒瓶放開。
陸見深拿下酒瓶,只是冷冷的瞥了南溪一眼:你以什么身份管我朋友嗎
那抱歉,在我的領域里,朋友向來管不到這么寬。
這些話,似一把把尖銳的刀,狠狠插進南溪心口。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生我的氣,如果是因為我幫了羨南的忙,那我無話可說,我生死攸關的時候,他曾經義無反顧的救過我,于情于理,我都應該幫他。
如果你不滿朋友的身份,你放心,從今晚過后我會主動消失在你的視線里,其實想想也挺有理的,做不成夫妻再做朋友確實很尷尬,或者陌生人是最好的歸屬。
南溪說完,一把拽過陸見深手中的酒瓶:好,如果你真想喝,那我陪你一起喝。
話落,她仰頭瘋狂的往嘴里灌。
她從來沒喝過白酒,所以壓根沒想到白酒會這么辛辣。
白酒入喉的那一刻,她直接嗆的眼淚直流。
尤其是順著喉嚨流到胃里的時候,整個喉嚨和食道就像火一樣瘋狂的燃燒著,火辣辣的疼。
當即,她放下酒瓶,瘋狂的咳了起來。
雙眼紅的眼淚直冒。
整個人更是難受到了極致。
你瘋了。陸見深起身,拍著她的后背,又端起水杯遞給她:快喝點溫水。
接過溫水,南溪瘋狂喝了兩大杯,這才感覺人舒服了一點兒。
下一刻,她就見陸見深直接把酒瓶的白酒全倒了,酒瓶也砸了。
然后坐到她身邊: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