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到。
陸見深眉眼冷淡的掛了電話。
這時,南溪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她突然沖到陸見深面前,伸出雙臂像一直發怒的貓攔住了她。
南溪,你這是干什么
不許去。南溪抬起頭,倔強的看著他。
陸見深臉上的神色冷了幾分,出口的聲音更是斬釘截鐵:讓開。
我說過,不許你去。
陸見深,你是我的老公,我們是夫妻,我不允許你丟下我去看一個破壞我們婚姻的小三。
小三這個詞,終于被南溪擲地有聲的說了出來。
之前,她哪怕再憤怒,再生氣,也從來沒有當著陸見深的面罵過方清蓮。
可是這一次,她不需要了。
她心里有什么怒,有什么火,終于可以毫無顧忌的,沒有負擔的說出來了。
南溪,你什么時候說話竟然也這么尖銳了
南溪笑著應他:我向來都很尖銳,像一只刺猬,全身都是刺,陸總不知道嗎
她從不是善類,否則小時候在那樣的環境下,她根本活不到今天。
之所以變成這么溫順乖巧,不過就是因為愛他啊!
可是他呢
只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為了他,她拔掉了一身的刺,只有柔軟的身軀和那顆柔軟的心,可是,他帶給她的不是保護,不是盔甲,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狂風暴雨,一次比一次尖銳的傷害。
每一次,都直擊她的命脈。
南溪向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可是這一刻,她偏要爭一爭。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乖巧懂事,溫柔有禮的女孩,南溪,希望你不要顛覆了我的認知。
那你絕對是大錯特錯,我一點也不乖巧,更不懂事,我就是一個心腸歹毒的毒婦。
不知為何,聽到她這樣說自己,陸見深感覺心口很疼,特別的不舒服。
不要這么貶低自己
呵……貶低。
陸見深,你忘了,這不是你親口說的嗎我心腸歹毒。
電話,再次響起,像追魂一樣。
陸見深再也沒有了耐心,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南溪,將她扯到了邊上。
就在他的腳步剛要走出門的時候,突然,伸手傳來一聲巨大的響聲,有什么東西從窗戶掉下去了。
南溪……
他轉過身,大聲的喊著。
當看見窗戶邊上空無一人時,他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南溪……
他跑向窗戶,瘋狂的往下看。
當看見地下落的只是一個花瓶時,驟然松了一口氣,大聲的喘息著。
但是這時,已經不見南溪的身影。
陸見深直接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派幾個人來,要兩名女性。
南溪從浴室走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什么意思要軟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