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明白你不殺她的原因了。
開戰了嗎
趙恒沒有再討論越小小這事,話鋒偏轉拋出另一個問題,以前他總覺得自己跟邊軍跟東方雄扯不上啥關系,硬要把他跟后者聯系在一起的話,那也就是因為杜家了,現在趙恒卻自然生出關注。
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為趙定天,讓趙恒身上生出幾分責任感,杜天雄欣慰的看了趙恒一眼,再度拍拍他的手臂笑道:還沒有,不過也快了,估計這個月就會開戰,邊軍早就如機器般運轉了。
他也看得出趙恒眼中的凝重,低聲寬慰著補充:不用擔心,東方雄撐得住,只要有錢有糧有武器,東方雄就能扛住樾軍攻擊,邊軍不生出變故,樾軍就占不了華國一寸土地,哪怕三十萬。
希望天佑華國。
趙恒深深呼吸:這仗打完,該平靜上十年了。
杜天雄嘆息一聲:是啊,如果華國這次打敗了樾軍,樾國就會元氣大傷,樾國版圖和資源本身就比華國少,這十多年不溫不火的戰爭,不僅讓樾軍驍勇善戰,也讓樾國軍隊掌握了話語權。
這無形中制約了經濟發展。
杜天雄手指轉了一個圈,笑著補充:輸掉這一仗,樾國可要傷筋動骨了,所以最新消息顯示,樾國把萬人屠夫之稱的樾王都放出來了,以他為主帥跟東方雄對戰,這個樾王也是一個人物。
當初血河之戰就是他統帥。
杜天雄稍微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又目光堅定:華國兩萬兒郎就是死在他的包圍中,只是他贏得勝利后并沒有平步青云,第三年就因為莫名其妙的兵變失敗被抓去監獄,迄今關押了十五年。
聽到血河一戰時,趙恒身軀微微僵直,他知道那是趙家的滑鐵盧,也是他父親的最后一戰,不過他還是穩住了心神,杜天雄欣慰的點點頭,意味深長:失敗者尸骨無存,勝利者也被關押。
那一戰,水很深啊。
他扭頭看著若有所思的趙恒道:當然,我們遲早能摸到這水底,只是要耐得住寂寞和焦慮,趙恒,告訴你這些,我是想說十八年都過去了,不在乎最后的八個月,風平浪靜就是最大的勝利。
趙恒知道杜天雄在勸告自己什么,希望自己不要生出事端引發骨牌反應,于是咬著嘴唇點點頭,老杜也沒再糾結這話題,他相信趙恒能聽懂他的點到為止,繼而話鋒偏轉:陸猛危機還在。
不過這次跟戰破軍和東方雄無關,是陸猛呆在敢死隊不走。
杜天雄臉上劃過一絲無奈,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東方雄原本想把陸猛放到身邊做個傳令兵,惡心惡心軍部的北家,但那小子骨頭硬,說來了敢死隊就絕不做逃兵,還當眾扯開衣服宣。
要么打勝仗存活下來,要么戰死在邊境。
在趙恒相似的苦笑中,杜天雄又拋出幾句話:戰破軍用銅鎖皮扣抽了他半個小時,他都堅決不肯離開敢死隊,最后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安排四人暗中盯著他安全,還順勢讓他做了一個班長。
他想打仗。
趙恒一眼識穿了陸猛的盤算,低頭苦嘆一句:想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他顯然也知道新兵沒仗打,所以就揪著敢死隊不放,免得錯過樾軍大軍壓境的惡戰機會,這小子天生就是一個賭徒。
由他去吧,相信老天不敢收他的。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一輛黑色面包車里坐著四名黑衣男子,他們看著從視野中緩緩駛離的杜家車隊,眼里劃過一絲熾熱光芒,其中一人淡淡開口:通知各個小隊,嚴陣以待準備出擊。
杜家衛隊已被做手腳,今晚務必撂倒杜天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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