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無奈,只能去拖拽他,一邊勸說,薄宴洲,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到底是想干什么
薄宴洲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他停下腳步,眼眸冰冷地盯著她的手,說:松手……
許初愿都無語了。
她能怎么和一個醉鬼計較
在他冰冷的眼神中,她還是選擇妥協,把手放開。
然而,一松手,這人又要往樓上去。
許初愿急忙跑到他面前,堵住他的去路,說:你想帶他走,那也得等明天才能帶啊,現在真的太晚了,你這么闖進去,還會把堂寶嚇到!
薄宴洲習慣性地蹙眉,道:他沒那么膽小。
都醉成這樣了,你怎么知道堂寶沒那么膽小
他見過你這副德行嗎
許初愿沒有讓開,薄宴洲就打算繞過她。
他執著的勁兒,許初愿真的要服了。
對他的容忍,也到了盡頭!
許初愿干脆堵在樓梯口,沒好氣地說道:你清醒點行不行堂寶現在的情況,還沒徹底恢復,你確定就要這么帶走他嗎
你不是也很心疼他嗎他好不容易才恢復,要是因為你今晚犯渾,導致他回頭又自閉,薄宴洲,你不會后悔嗎
況且,你有問過孩子的意見嗎他想不想現在就走你能不能也尊重一下他
許初愿一頓責罵,這回,薄宴洲似乎聽進去了。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蹙著眉頭,仿佛在分辨許初愿話里的重點。
好一會兒后,他才放棄上樓去找小家伙,轉身往外走。
許初愿擰著眉,問他:你又要去哪里
薄宴洲頭也沒回,冷冰冰地說:回去。
一個醉鬼,連路都走不穩,真的能安全回去
許初愿見他這模樣,到底沒法不管,只好跟過去。
兩人出了家門后,門外壓根就沒司機身影。
許初愿疑惑地問他:祁呢司機呢你是怎么來的誰送你的
薄宴洲醉眼朦朧,半瞇著眼睛,看著外面的夜色,如實回答,走了……
許初愿一臉問號。
司機把人送來就走了
什么情況啊
薄家的司機,現在都這么不敬業了嗎
眼下這么晚了,這人又醉得神志不清,許初愿沒法這么讓他走。
當然,她也不可能親自送他回去。
遲疑了一會兒,許初愿索性說道:既然這樣,那你今晚,就在我家客房湊合一晚吧。
反正又不是沒住過!
說著,就把男人又拽了回去。
不需要!
薄宴洲擰著眉,冷聲拒絕她,說:我不住你家!
這是那個男人的房子,這里還有那個男人的衣服!
薄宴洲只要一想到,就感覺怒火翻涌。
但許初愿這會兒,根本不允許他反抗。
別廢話,我能收留你就已經不錯了!別逼我讓你睡門外!
折騰了這么久,他不累,她都累了!
隨后,直接連拖帶拽,將人拽去了客房的床上。
躺下去的時候,薄宴洲幾乎是半摔到床上的。
畢竟他實在是太重了,許初愿今晚的體力,也快透支完了。
在他倒下去的時候,也被帶著,摔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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