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定什么用,證明給我看看。”
躺在床上的蘇浣,推開男人手腕,反而挑起他下巴。
被蘇浣反將了一把,著實令霍時凜有點懵。
“看來是我吻的不夠用力。”
不容分說,霍時凜狠掐女人腰窩,幾乎將她整個人凌空架起。
霍時凜對蘇浣的懲罰是,上唇咬完,咬下唇。
頃刻間,蘇浣嘴唇被咬破皮,彌漫淡淡的帶血殷痕。
如果蘇浣沒記錯,這是霍時凜咬最狠的一次,以往不曾有過。
“別怪我,愛的深,咬的重。”
霍時凜把頭深深埋入蘇浣頸窩,舔抿她天鵝頸段,氣喘不止。
男人的吻霸道又熱烈,蘇浣缺氧極了,想要掙脫。
“輕點行不行,別一天天發瘋。”
其實蘇浣是想要緩一緩。
奈何霍時凜表面答應著,等蘇浣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又壓她背脊,親吻另一側的頸窩。
“霍時凜,放手好不好?”
蘇浣心頭一團熾焰被挑動。
偏偏霍時凜揉她香肩揉得起勁,“上頭了,這車我剎不住。”
蘇浣身子被抵在床頭,良久,她感覺盆骨微微麻。
抬眸時,蘇浣察覺霍時凜正盯著自己,滿是饜足的笑。
“你笑什么?”
蘇浣白了他一眼,把被子拉到頸部位置。
“笑你可愛。”
霍時凜深情得將大臂膀借給她當枕頭。
“壓我頭發啦!”
蘇浣她真的怒了,“霍時凜,你到底會不會疼女人!”
“疼啊怎么不疼。”
當女人的面,霍時凜提上四角褲。
借著臺燈,蘇浣瞥見霍時凜腹部汗液,一滴接著一滴從馬甲線滑到褲頭邊沿,慢慢滲透進去。
她忍不住雙眼迷離起來,霍時凜不但體型好,體力更好,每一次都能沖上云霄。
霍時凜真的只有自己一個女人么?
抿了抿嘴唇,蘇浣滿眼濃濃妒意,冷冷笑著,“你也是這樣疼你的美國女同學,是么?”
“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霍時凜面沉如水,身上溢著駭人的氣息。
收起冷笑,蘇浣心底發虛。
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與陸寒策的那幾年,蘇浣夜夜守著空床,頭上頂著陸太太的虛銜。
如今,蘇浣不用再當陸太太了,改當霍太太?
感情這種東西,蘇浣不想再碰第二次。
她被傷怕了。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蘇浣覺得她需要時間冷靜,不能跟霍時凜這么不清不楚繼續下去。
女人正在氣頭上,霍時凜慢條斯理套上一件風衣就走了出去。
凝望著霍時凜遠去的背影,蘇浣又開始犯賤式后悔,她是不是語氣太重了。
幾天后,南山精神病院vip病房。
“陸哥,鑒定報告出來了。”
顧云峰將手中親子鑒定報告,親手展示陸寒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