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我給紅姐打了電話。
“紅姐,到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啊。”
話鋒一轉,就聽紅姐說:“大炮,這是哪里啊?”
“不知道,你往前開就是了。”
我說:“紅姐,你一直往前開,過了檢測站,大概一公里左右,我們就在路邊停著,亮著雙閃呢。”
“行,知道了。”
撂下電話,我又對馬玉蕭說:“小馬,快,下車,把尸體搬到駕駛位。”
馬玉蕭納悶道:“直接扔下去不就行了。”
打開車門,我又解釋道:“制造一個疲勞駕駛的車禍現場,到時候就算是被警察發現了,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
“大哥,你可真厲害。”
“別廢話了,干活吧。”
尸體已經僵硬,跟一個木頭人一樣,二人合力把尸體放回了駕駛位。
幾分鐘后,對面亮起了燈光。
遠近光交替變化了幾次,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馬玉蕭問:“是紅姐嗎?”
我沒說話,因為我也不確定是紅姐在給我發信號還是路過車輛在提醒我們注意避讓。
那輛車越走越慢,擦肩而過,隨即一把方向越過中間雙黃線,掉頭開了過來。
我激動的說道:“是紅姐。”
紅姐和鼻大炮下了車,走過來問道:“人沒事吧?”
“沒事。”
回答一句,我開門見山說:“搬東西。”
“大炮,快去幫忙。”
說著話,就聽“嘩啦”一聲,紅姐拉開了面包車的車門。
同時,我也把廂式貨車的車廂打開了。
那些木箱子看起來個頭不小,里面多半都是防止碰撞的填充物,重量并不算大。
幾人未敢有絲毫怠慢,迅速將木箱子往面包車里面搬運。
紅姐問:“那這輛車你打算怎么辦?”
我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紅姐提醒道:“太危險了,路邊有水泥護欄,先不說能不能越過去,就算越過去一旦失手你也會跟著一塊下去的。”
馬玉蕭隨聲附和:“是啊,大哥,不如一把火燒了算求。”
我說:“燒也燒不干凈,此處也無碰撞痕跡,那么做無異于畫蛇添足。”
“可是……”
我打斷紅姐:“別說了,就這么定了。”
還剩下最后一個箱子的時候,一直悶悶不樂,一不發的鼻大炮突然開腔了。
“哎呦,憋不住了,我去方便一下。”
畢,這貨就就向車頭走了過去。
望著鼻大炮的背影,紅姐哀嘆道:“唉,我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來,就差拿根繩栓到我褲腰帶上了。”
“大炮心理素質好,也就是一時緩不過勁來,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安慰了一句,和馬玉蕭一起將最后一個木箱子搬到了面包車上。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廂式貨車的車門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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