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兩米長的大花蛇纏在胳膊上是怎樣一個畫面,想來都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怪人竟面不改色,微微一笑,他的雙臂極為粗壯發達,愣是靠著蠻力與花斑大蛇展開了一場角力,生生將蛇身重新拉開。
突然,怪人一抖手,把花斑大蛇當成鞭子使勁往樹上抽了幾下,花斑蛇立時皮開肉綻,劇烈扭動幾下蛇身,便一動不動了。
扔了花斑大蛇,怪人用類似于大猩猩的動作上前一步,關心的問道:“神仙姐姐,你,你沒事吧?”
黎蕓驚魂未定,本能后退一步,緊張的說道:“別,別過來。”
怪人愣怔幾秒,然后轉身便走。
畢竟受人之恩,處于感激,黎蕓喊道:“站住!”
聞,怪人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偷偷用眼睛瞟向黎蕓,不敢與她對視,竟然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重新打量眼前這個怪人,只見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嘴巴周圍有幾根稀疏的胡須,雙眼之中盡是沒落與膽怯。
此人面容看起來還很青澀,年紀應該不大。
黎蕓問道:“喂,你為什么偷我衣服?”
“我?”
怪人支支吾吾:“神仙姐姐,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話沒說完,黎蕓雙眉倒豎,厲聲打斷再問:“你都看見什么了?”
怪人低頭不語。
黎蕓怒道:“快說!”
“我看見……”
話剛出口,怪人便意識到不對,于是立刻改口:“我什么也沒看見,真的,我什么都沒看見。”
“還不老實。”
黎蕓抬手要打,怪人竟然雙手捂著腦袋,一副唯唯諾諾,逆來順受的樣子。
嘆了口氣,黎蕓收回了手,她心里已然清楚,這只是一個可憐都年輕人。
“你叫什么名字?”
“土王!”
“土王?這名字真有意思。”
“土地的土,姓王的王。”
可能這個名字經常被人拿來消遣,土王急著解釋:“狗日的爹姓土,驢日的娘姓王。”
聽了這話,黎蕓皺起了眉頭,心說父為天,母為地,這世界上怎么還有這樣咒罵自己父母的人呢。
鼻大炮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等等,不對。”
“你又怎么了?”我不難煩的問道。
鼻大炮一擺手,沒搭理我,問黎蕓道:“小黎把頭,你確定那是個人,不是真的大猩猩?”
黎蕓四下一看,發現大蔥被鼻大炮藏了起來。
鼻大炮接著說道:“猴之所以能變成人,原因很多,比如全身出汗,長距離奔跑不會被熱死等等,但炮爺覺得最重要的原因是人可以隨時隨地發情交配,而動物不行,現在春暖花開,又到了……”
話沒說完,黎蕓一套直擺勾組合招呼了上去,鼻大炮嘴角歪斜,大鼻涕甩了半邊臉,五官擰成菊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發出“嗷嗷”的狗叫聲。
“這回知道黎把頭的厲害了吧?”
我拽著鼻大炮的腿,把這貨拖到一旁,拍了拍手對黎蕓說:“那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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