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神,我的腦袋被啤酒瓶子砸了一下,立刻腳下踉蹌,又被一腳揣在腿窩,便倒了下去。
隨即,一把鐵片大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別動,要不然立刻讓你人頭落地。”
我們都被這伙人給綁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口一道倩影閃現,黎蕓奔赴而來,拉開架勢,正待加入戰斗,一看里面的形勢,立刻束手待斃了。
徐建兵的臉被魚刀掃了一下,半邊臉被鮮血染紅,但他眼都不眨一下,橫肉抖動不停。
“喪家之犬,若不是我收留你們,恐怕你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找不到,怎么干出如此卑鄙無恥之事?”
“都說了不是我干的,絕了,怎么就是不信呢?”鼻大炮趴在地上,昂起頭說道。
徐建兵踩著鼻大炮的腦袋:“讓你嘴硬,老子先宰了你。”
畢,一道寒光閃過,81式刺刀凌空刺了下去。
“等等。”
“死到臨頭還有什么要說的?”
鼻大炮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知道是給干的了。”
徐建兵腳上一使勁:“誰?”
鼻大炮“哎呦”一聲:“鬼……”
聞,徐建兵牙齒咬的“咯吱”響,舉起了刺刀。
“先別動手,讓我把話說完,鬼狒狒,是鬼狒狒干的,你不是說有一只鬼狒狒逃跑了嗎。”
“我曹尼瑪。”
眼看著徐建兵手起刀落,要將鼻大炮當場放血,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黎蕓開口說話了。
“住手!”
這個時候,恐怕也就只有黎蕓能勸住徐建兵了。
“黎同學?”
徐建兵語氣也柔軟了些許:“你有什么話說?”
“俗話說捉賊捉臟,捉奸拿雙,僅憑那個小雨傘不能斷定就是大炮干的。”
“對啊,小黎把頭,我……”
話沒說完,徐建兵腳下一擰,鼻大炮只剩哭天喊地了。
徐建兵問道:“那你說怎么辦?”
黎蕓只說了四個字:“疑罪從無。”
聞聽此,徐建兵哈哈大笑,突然收住笑容,上下打量著黎蕓。
“明人不說暗話,實話跟你說,老子喜歡你,只要你答應跟我共赴魚水之歡,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呸!”
黎蕓一口唾沫吐到了徐建兵臉上:“卑鄙,無恥。”
徐建兵暴怒,大步走到黎蕓身邊,當著眾人的面就要霸王硬上弓,黎蕓不停躲閃。
“大徐,你如果敢動黎把頭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
“哥,你個見色忘友的家伙,還有你兄弟我呢,你,等回去,我把你的風流韻事告訴嫂子。”
徐建兵輕蔑的笑出了聲:“哈哈哈,跟我沒完?笑話。”
“你別忘了,只有我們能找到吳三桂留下的寶藏。”
“唰”的一下,徐建兵臉上的笑容刀切一樣消失不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