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耳揉了揉眼睛,顯然,早起和睡醒之間還是有差異的。
“殘念出去快七天了,也不知道那群小家伙進展如何。”
茱萸咬了一口茶糕。
“你那個侍衛不是傳回來一封信嘛,他們己經遇到兩位敵人了,其中肯定會有坎坷,但是好在打敗了他們,至于那個叫潺柔的孩子,我們還在觀察中。”
“唉,雖然現在說這些好像不太合時宜,但是畢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如果一切和平無恙,或許殘念現在正尋找著自己的如意郎君呢。”
茱萸撫摸著這張小小的木制圓桌,平時,殘念會坐在身邊,和她聊天。
牙耳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握著她的手。
“南岸,這平原有多大呀,走了一個時辰了。”
北坡抱怨道。
“安靜點小家伙,巖石平原多半是古河流褪去后的河床,不會太小的,耐心走就是了。”
南岸捂住北坡的嘴巴。
“真是神奇啊,如果這之前是一片江河,那會是怎樣的壯觀呢,而就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