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呆在這個屋子里,至少,她便是安全的。
魯清瀅下定決心,自己暫時都絕對不會離開這里。
劉厚哪里猜到了這女孩的心思,問道:“你到底是從哪里,招惹到這鎖鏈詛咒的?”
這也是他最疑惑的地方。
百因必有果,還是那句話,沒有任何穢物和詛咒,會無緣無故地附身在人的身上。
魯清瀅必定去過某種沾染穢氣的場所。
而且不光她去過,購物中心的張衡,應該也去過。
這兩個人之間,會不會有聯系?
但看魯清瀅的表情,她似乎也不認識張衡啊。
太怪了!
猛地聽到劉厚發問,魯清瀅張大嘴巴想要開口說話。
但喉嚨顫抖了兩下,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我,我不能說。”
女孩艱難地搖了搖頭。
“不能說?”劉厚的臉色頓時便冷了下來:“為什么?”
“理由,我也不能說。”
魯清瀅低著腦袋,揉著衣角。
劉厚皺了皺眉頭:“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訴我,那你請走吧。”
“我,我能不能不走?劉厚先生,只要你能讓我留下,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真的?”
劉厚的視線在女孩的身上從頭看到尾。
魯清瀅身材不錯,俏臉也清純。
該凸的地方凸,該挺翹的地方挺翹。
算得上小美女一枚。
若是別的男生聽到了女孩子說,自己什么都愿意做的那一副任君采擷小模樣。
肯定會有齷齪的想法。
但是劉厚的腦回路不同:“那你就告訴我,你是從哪里沾染詛咒的。你肯定知道!”
“我不能說!”
魯清瀅咬著牙,仍舊搖了搖頭。
顯然有什么難之隱。
詢問變成了循環,要一直問的話,怕是永遠都問不出結果來。
劉厚驟然從沙發上站起身,心中升起了怒意:“你都不告訴我前因后果,你叫我怎么幫你?”
“抱歉,劉厚先生,我真的是什么都不能說。我有過約定!”
魯清瀅畏畏縮縮地將頭低得更低了。
快要埋入了自己高聳的心口中。
劉厚嘆了口氣。
這女孩看起來清清秀秀的,卻性格怎么那么別扭?
就算是天大的秘密,在生死面前,也是可以舍棄掉的。
但她卻因為那個勞什子的約定,連個前因后果都不愿意告訴自己。
就要自己去幫她,去為她搏命?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天下,哪有這種好事?
那藏在人背后的無形鎖鏈,分明不是普通的穢物。
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詛咒。
面對這種詛咒,麻煩得很。
相信魯清瀅,不可能不清楚。
她也說過,她用盡了辦法也沒方法擺脫那鎖鏈聲音。
可即便是如此,她依舊不肯透露絲毫關于詛咒的事情。
這不明擺著要讓劉厚自己去開盲盒嗎?
花錢開盲盒,失去的不過是錢罷了。
但是沒有任何線索就去除穢,那丟掉的,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命。
這怎么不讓劉厚心生怒意!
“你出去!”
劉厚一把抓住魯清瀅,要將她趕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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