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我這才覺得不對勁。
妙語的老公呢?
孩子丟了這么大的事,孩子的父親不在?意識到這一點,我連忙撥通了林宇的電話:「你之前調查妙語,有沒有查到她老公的事?」
一聽我這么說,林宇不滿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我說齊軒,你就這么舍不得妙語啊,我都說了妙語是妙語,笑笑是笑笑......」
「我問的是妙語的老公,我現在不是說笑笑跟妙語。」
我知道林宇是以為我還在惦記妙語。
可我已經在克制我自己了,在妙語幾次說自己不是笑笑后,我便已經放棄了。
不過放棄了堅持妙語是笑笑的念頭,只是暫時了。
我心里依舊覺得她就是笑笑,如果她不承認,我就不揭穿好了。
或者,如果她真的不是,我就將她當作是笑笑的孿生姐妹來照顧。
所以所以妙語的事情我格外的上心。
「她老公啊?」
林宇松口氣,隨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對呀,她老公呢?」
我催著林宇趕緊去調查一下。
不到半個小時,林宇這邊回信了:「她老公出國了,說是有個項目需要處理。」
「好,我知道了。」
確定妙語的老公不在,我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反正不怎么好受。
晚飯時間我再次回到了醫院。
本來是想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沒想到竟然在病房內看到了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