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倆人都結婚了,墨染繼續住在我這里,就不合適了。
一個小時后,墨染打電話質問我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都跟陳城結婚了,還打算吊著我?」
「墨染,你真讓人惡心。」
我再也不想容忍墨染了。
是不是我對她太好了,讓她以為我真的沒脾氣了,讓她將我所有對她的好都化成了刺向我的刀?
「齊軒,你想清楚了,你如果非要這樣較真,那我真的要......」
「在你為了滿足陳城結婚那一刻,我們就玩完了。」
我沒給墨染說太多話的機會,搶先一步將電話掛斷了。
隨后,我發朋友圈宣布跟墨染分手。
朋友都很著急,一個個都在問我到底怎么回事。
甚至還有人在我們的好友群里詢問墨染。
「墨染,怎么回事,我軒哥這一次玩真的?」
「我就說你不該滿足陳城,現在好了,我軒哥生氣了吧?」
大家都在譴責墨染不該如此慣著陳城,可墨染卻只用一句話就表明了她的立場。
她說:陳城想要的不過是一場婚禮,我給他了,又沒說要真的跟他結婚,我還是會跟齊軒結婚的,你們不用擔心,只要我回去,齊軒就不會生氣了。
不會生氣?
墨染啊,在你心里我齊軒就這么賤嗎?
我拉黑了墨染的微信,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想了很久。
想我這三年為墨染的付出,想我們家人對墨家的幫襯。
墨染啊,你時真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