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聲哭聲打亂了我的思想,離我不遠,正是恬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我有些腦袋停機,她拿著一張紙巾,另一只手托在座椅上,擦掉臉上的那一點一滴的淚,我不解的問她,“你哭什么?”。
“我想我媽媽了”。
我有些無措,對著她說,“實在不行,我肩膀是可以給你靠靠的”。
或許也是因為我這句,恬昕把頭緩緩靠在了我肩上,其實我最想知道的是,她哪來的紙巾,演唱會結束,我們從演唱會出來,恬昕的哭聲也早己停止,眼角掛著余淚,嘴角掛著笑對我道,“謝謝你啊顧凜,謝謝你陪我看了一場演唱會”。
“都是朋友,沒事”。
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恬昕靠著出租車的窗邊讓我摸不透她在想什么?